喂,濤哥。
富貴。
濤哥,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下。
濤哥應該是在陪嫣然玩,電話那頭小女孩的笑聲在不斷的傳來。
濤哥,我想
我把我的計劃對濤哥全盤托出,足足說了十分鐘,才把我跟白氏集團的衝突以及蘇曉晴還有這次的計劃給濤哥說了一遍。
說完以後,電話那頭沉默了
我以為濤哥沒有在聽,對著電話又喂了一下。
富貴,我聽明白了。
濤哥,那你感覺怎麼樣?
濤哥猶豫了下,問道那我去了,這邊的事怎麼辦?
濤哥,我想好了,讓黑哥留在哪裡,我這邊再找個人,你看可以嗎?
富貴,既然你這麼做,肯定有你這麼做的道理,但是我想把伍讚讚留在這裡,你看怎麼樣?他現在做什麼都不方便,我不想他在跟著我們打打殺殺了。
濤哥,你想的我也想過了,西安這邊,就你,我,李塵,戴榮,戴恒,還有一個小兄弟,耗子。
北京哪裡讓黑哥,劉風,伍讚讚在哪裡,應該沒有問題的。
行,富貴,既然你都安排好了,那我也就放心了,我什麼時候過去?
濤哥,這幾天吧,你看行嗎?
嗯,行,那就三天後吧。
電話掛斷,我又撥打了李塵的電話,三天後在西安這裡集合。
剩下的幾天,我閒的無所事事,又乾起了老勾當,買了一根魚竿,天天去灞河邊釣魚。
猶豫天冷,當初認識的那個老大爺並沒有來,河岸上寥寥無幾的幾個人,異常冷清。
這一天的下午太陽很好,一手拿著魚竿,一手托腮,正當我在打瞌睡的時候,後麵有人說道小夥子,你這麼釣可不行啊,魚餌都沒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正是之前釣魚的老大爺。
但是這一次,他不是一個人,在他身邊還有兩個人,像是保鏢一樣。
我沒有想那麼多,趕緊說道大爺,這幾天怎麼沒見你啊,怎麼,不釣了?
小夥子,這天這麼冷,魚都沒開口呢,所以我就沒有來了,這不是吃完飯,出來逛逛,曬曬太陽。
大爺,您真有閒情逸致,羨慕你啊。
小夥子,年輕的時候就是奮鬥,老了才能享受呢。
對了,小夥子,我們認識也挺久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一邊擺弄著魚竿,一邊回道大爺,我叫陳富貴,你叫我富貴就行。
陳富貴?
嗯,是的。
大爺愣了愣,自言自語道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呢?
熟悉?大爺,這個名字都爛大街了,你聽過也很正常。
哈哈,好名字啊,大富大貴,不錯,不錯,我走了,有機會再一起釣魚。
好勒大爺。
三天後,李塵先到的西安,這一次我並沒有接他,因為我現在沒有車,很不方便。
下午的時候,濤哥帶著戴榮,戴恒,也到了。
濤哥。
富貴。
一個擁抱,讓我感覺到了一絲溫暖。
濤哥,走吧,我已經定好了地方,我們先吃飯吧。
嗯,走。
一家川菜館,我,李塵,濤哥,劉風,戴氏兄弟,還有耗子,一共7個人。
端起一杯酒,我說道之前的事,是我對不起大家,要不然我們現在也不會過這種日子,我自罰一杯。
喝完第一杯,我又倒了一杯,說道這一杯,我歡迎大家的到來,這一次,我絕對不會一意孤行,將大家的利益放在一邊,以後有什麼事,我們投票決定。
哎,哥,你要是早有這個覺悟,咱們兄弟還用淪落到這個地步嗎?
李塵的話我沒法接,隻能訕訕一笑。
濤哥說道這麼久了,咱們兄弟好不容易聚到一起,很不容易,借著這個機會,我也說兩句。
聽到這裡,眾人才安靜了下來。
濤哥看了看眾人,眼神有些淩厲的說道咱們這群人,包括我,所有人都是跟著富貴起的家,沒有他,我們可能不知道在哪個電子廠打螺絲,一個月掙那千兒八百的工資,富貴的出現,帶給了我們很大的希望,人嘛要知恩圖報。
雖然說現在咱們有困難,但那是富貴一個人的責任嗎?但凡咱們兄弟們幫忙多看著點,咱們能有今天?至於讓彆人玩的團團轉嗎?
可以說,我們從開始,到未來,指望的都是富貴一個人,壓根就沒想到過自己去努力,所有的一切都是富貴在給我們爭取,我說這些話的意思是什麼呢,就是說之前的事,能不提,就不提了。
濤哥的話說的讓我一陣臉紅,思來想去,好像就是我的責任,除了我,況且李塵跟劉風還提醒過我,隻是我自己沒有腦子而已。
濤哥說完,眾人叫了一聲好。
緊接著說道就是,大不了東山再起。
是啊,人生有起有落,怕個錘子。
擺了擺手,我示意眾人安靜下。
我說道劉風,劉哥作為我們的老大哥,出謀劃策,比我們在座的各位都要強,很多時候正是有了他的決策,我們才能安然無恙,但是這一次,我沒有聽他的,所以才導致了我們的失敗,劉哥,這一點,我向你賠罪。
劉風笑了笑,沒有說話。
劉哥,這一次去北京,委屈你一段時間,我不是不想你留在西安,實在是你的目標太大了,白氏集團的人緊盯著你,所以過段時間,你再回來。
富貴,你放心吧,在北京我也得低調行事,畢竟我身上還有一些私事。
聽到這裡,我愣了一下,拍了拍腦袋,說道臥槽,我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劉哥,你彆去北京了,畢竟安全第一,你就留在西安吧,以後給我們出謀劃策。
劉風攤了攤手,表示去哪裡都可以。
我剛想說點什麼,我放在桌子上麵的手機響了。
我看了一眼,是李佳明。
我趕緊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問道李叔,怎麼了?
富貴,出事了。
李佳明的一句話,讓我的汗毛當場立了起來。
我深吸一口氣,問道李叔,什麼事?
李佳明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說道我剛接到消息,說是白浩知道你醒了過來,也知道你來了西安,現在派人到處找你呢。
找我?
對,白浩放出話來了,要把你打出西安。
“騰”的一下,我的火氣瞬間起來了。
這個白浩兩次三番的想置我於死地,這一次要不是我那早已死去多年的爺爺保佑,我能坐在這裡?怕不是早就被他打死了。
但是現在我還是不能跟他硬碰硬,我有幾斤幾兩,我非常清楚。
那李叔,我應該怎麼辦?
這樣,你先去外麵躲一段時間,等到這個風頭過了,你在回來,你看怎麼樣?
躲?躲哪裡去?躲的過初一,躲得過十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