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喝酒,喝酒。
一直到下午兩點,這頓酒席才結束,而張書豪提前從酒店後門溜了出去,他的意思是現在不能被王瑤發現他跟我走到了一起,否則會很麻煩。
看到張書豪離去,我長出了一口氣。
申羽笑著問道富貴,你給張書豪畫的這個餅,有點大啊
我苦笑道申先生,我還有彆的辦法嗎?如果不這樣說,我想沒有什麼能打動他的吧?他又不缺錢。
哈哈,富貴,這件事你辦的沒錯,經商嘛,就是虛虛實實,爾虞我詐,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後麵的發展誰也不清楚。
唉申先生,我現在就是怕吳先生這邊
嗬嗬,富貴,我覺得你還是提早給吳先生彙報一下好,吳先生最煩的就是有人打著他的旗號在外麵辦事。
我點了點頭,跟申羽,貝奇爾,一起出了酒店。
坐到車上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後背早已被汗水浸濕。
在路上,我拿出手機,撥打了吳國威的電話,把今天發生的事給吳國威說了一遍。
我本以為吳國威會誇我,但是卻沒想到迎接我的卻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大罵。
陳富貴,你長沒長腦子?你居然把我有股份的事告訴了他,你覺得他能信的過嗎?他知道了那馬政知道還會遠嗎?馬政知道,這件事就肯定會傳入京城,到時候我會很被動的,陳富貴,你這個豬腦子。
聽到吳國威的怒罵,我心道這件事又不是我說的,那是申羽說的啊,但是這個時候我不能把申羽供出來,隻能獨自一人默默的承受這一切。
吳吳先生,我覺得張書豪並不會把這件事告訴馬政。
你覺得?你憑什麼覺得?張書豪是你什麼人?你拿什麼保證?陳富貴啊陳富貴,虧你還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居然連這點心眼都沒有。
吳國威罵的我兩隻耳朵轟轟作響。
我硬著頭皮問道吳先生那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怎麼做?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並且祈禱張書豪不把這件事告訴馬政,我這邊準備一下,如果到時候馬政真的知道了,我也有應對之策。
聽到這話,我長出一口氣,你t的有應對之策,你罵我乾啥?
行,這件事就這樣吧。
電話掛斷,我自嘲的笑了笑,人在屋簷下,怎敢不低頭?
雖然說我這一路走來,從身無分文到資產數百萬,但是我總感覺我自己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傀儡
回到公司,劉風跟耗子早就已經在等著我了,看到我回來,兩人急忙迎了上來,問道怎麼樣了?
我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都解決了,我估計大概這幾天就會有好轉,你們給工人解釋下,讓他們在等幾天。
劉風搖了搖頭,苦笑道富貴,彆的工人倒是好說,但是你帶來的那二十多人都是硬骨頭啊。
我愣了愣,有些疑惑的問道劉哥,怎麼回事?
耗子一臉憤怒的說道哥,咱們這已經停工有些天了,工人本來就頗有微詞,但是也還好,我們還能掌控,畢竟咱們這裡的待遇放在同類工廠中已經算是很好的了,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你從老家帶來的這些工人卻是極度不滿,他們不止自己鬨事,還鼓動其他人鬨事,在他們的鼓動下,中午已經在食堂門口示威了,並且現在已經有二十多人辭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