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哥,真的是你嗎?
哈哈,當然是我,我已經到白溝了,趕緊給我發個地址,我好過去。
好勒。
電話掛斷,我拿出手機編輯了一個地址,給支輝發了過去。
大約五分鐘後,旅店樓下一陣汽車的轟鳴聲,我打開窗戶看了一眼,正是支輝,不會在他車上的還有一個人,大約三十多歲的年紀。
輝哥,等著我,我這就下去。
支輝抬起來看了看,笑著說道你趕緊下來吧,今晚把這件事辦了,我還得趕緊回北京呢。
下了樓,我問道輝哥,既然來了,就讓我好好的安排下你。
支輝的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般,說道不行,不行,後幫我還得去趟天津,這樣,咱們也彆客氣了,趕緊去辦事去吧。
那輝哥,辛苦你了。
上車以後,支輝給我介紹道富貴,這位張先生是吳先生讓我接的,這件事還得靠他。
我回過頭,對著他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沒事,能為吳先生效勞,這是我的福分。
這讓我有些吃驚,吳國威的影響力似乎遠比我想的要大,這人幫他辦事,好像還一臉榮幸的樣子。
在我的指引下,不到十分鐘,我們三人來到了派出所。
輝哥,就是這裡。
坐在我邊上姓張的男子笑了笑,問道兩位,要不我先進去?
走吧,一起去。
說完,支輝把車子熄了火,率先下了車。
我也沒有猶豫,跟著支輝走了下去。
來到派出所裡麵,我們並沒有見到任何人。
這一下,張姓男子有些不悅了,隻見他眉頭緊皺,陰沉著一張臉。
他四處張望了一番,徑直向著值班室走去。
我跟支輝對視了一眼,跟在他的身後,走了過來。
來到值班室門口,他透過窗戶向著裡麵看了一眼。
此時裡麵有兩個人,不過都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砰”
毫無征兆的,值班室大門一腳被他踹來了,伴隨著“哐當”一聲,值班室的大門直接脫落,掉在了地上。
誰?誰t的踹門?
這一腳,終於驚醒了裡麵的兩個人。
當他們兩人看到我們三個以後,眉頭緊皺,其中一人罵道的,你們是什麼人?敢踹我們的大門?老子拘了你。
說著,就要上前。
張姓男子冷笑著說道讓趙武十分鐘之內過來見我。
聽到趙武這個名字,他們兩個咽了一口唾沫,相互對視了一眼,問道你是什麼人?
什麼人?我是你們的衣食父母,我是來申冤的,行不行?
聽到張姓男子這麼說,其中一人拿出手銬,走到他的身邊,冷笑著說道原來是個不長眼的。
“啪”
手銬直接拷在了張姓男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