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怪不得人家都說死沉死沉的,你看看這黑子,是真沉啊
我這有這種感覺,我可以扛起來一袋水泥,但是你現在讓我一個人把黑子弄起來,我想我做不到。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到了張爺爺。
在夢中,張爺爺告訴我,讓我不要插手這件事,趕緊離開這個地方,這個宮成不是好惹的。
第二天一早,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濤哥。
濤哥笑了笑,說道這是老爺子給你托夢了啊,心疼你呢。
濤哥這麼一說,我心裡更不是滋味了,張爺爺對我確實是挺好的,而我現在卻什麼都做不了,這一點讓我很是愧疚。
吃過早飯,我跟濤哥坐在院子裡麵聊天。
富貴,等一下張良生肯定還會過來,想好到時候怎麼回複人家了嗎?
我略微沉思了下,說道濤哥,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先答應他,但是不是除掉宮成,而是讓宮成破產,負債累累,如果張良生把黑哥給治好了,我想辦法把宮成送進去,你看行不行?
送進去?富貴,你有把握嗎?
哈哈,濤哥,隻要是稍微成功點的商人,那個是乾淨的?一查,準有事。
行,富貴,你有這個實力,可以這麼跟張良生說。
大約十分鐘後,張良生從外麵走了進來。
富貴,考慮的怎麼樣了?
叔,昨晚我想了一夜,現在已經不是打打殺殺的年代了,除掉宮成,我也不會好到哪裡去,但是我可以讓他一無所有,你看
張良生自顧自的點了一根煙,歎了一口氣,說道如果要是把你兄弟治好了呢?
治好了我就把宮成送進去,你看行不行?
張良生一拍大腿,說道好,富貴,我答應你。
其實至於宮成進不進去這件事,跟張良生治好治不好黑子沒有太大的關係,即使他治不好黑子,那宮成該進去還是得進去,不為彆的,隻為了給張爺爺出一口氣。
但是這個宮成也不是好惹的。
不是好惹的?叔,你給我講講唄,他是怎麼個不好惹法?
張良生笑了笑,說道這個宮成,從他爸那一代就不是好東西,販賣假貨,我們這一片的人誰都知道。
但是這個宮成比起他爸,更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他十五六歲就不上學了,天天跟著一群街溜子瞎混,不過這一混,還真讓他混出名堂來了。
這個宮成本來隻是個倒沙賣沙的投機客,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居然跟縣城的某些人玩到了一起。
不久,他便迎來了他的第一桶金,是縣城危房改造,需要拆遷,不知道他從哪裡搞來了一幫人,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整個縣城的危房都讓他拆完了。
這個項目不知道換了多少人,都沒有搞定,但是他宮成出馬很快就解決了,這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
從這以後,一發不可收拾,縣城所有的拆遷基本上都被宮成乾了,最近幾年,他又壟斷了部分地區的沙子,水泥,甚至還建了自己的攪拌站,賺的是盆滿缽滿。
反正他後台很硬,而且各個行業他都有涉及,所以我們村子鬥不過他,也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