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點,現在你是沒賺錢,如果這個廠子到時候特彆的紅火,難免會有人眼紅,有句話怎麼說來的?小人難防啊
聽著濤哥的這番話,我也猶豫了起來,濤哥的每一個字說的都是事實,這些事都是我沒有考慮到的,如果某一天真的爆發了,那我所有的投入是不是都打了水漂?
濤哥看我沒有說話,笑了笑,繼續說道富貴,我這不是潑你冷水,這些事都是我們要考慮的,並不是像村長那樣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完事的。
濤哥,那我應該怎麼辦?拒絕他?
不由得,我開始征詢濤哥的意見。
拒絕也不是個好法子啊!濤哥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吐出一個渾圓的煙圈。
這個時候,我們已經走到了山頂上麵。
富貴,這件事也並非沒有辦法。
冷不丁的。濤哥冒出這麼一句。
哦?濤哥,你有什麼好辦法?
濤哥笑了笑,用雙手拄著鐵鍬,說道那就是簽合同,讓村裡麵的每家每戶都按上手印,這個廠子你必須要用十年以上,十年之內,任何人不得來說土地的事。
還有就是跟村裡麵簽訂勞務用工合同,一旦發生什麼影響生產或者是罷工,集體跳槽等事件,我們可以追究他們的責任。
這濤哥,這樣就保險了嗎?
不,這樣也不保險,不過是多了一份保障而已,最重要的是管理人員,一定要勞勞的抓在我們的手中,村裡的人一概不能做管理。
深吸一口氣,我覺得濤哥說的一點都沒錯,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如果弄不好的話,後續會很麻煩。
富貴,你按照我說的來做,絕對沒有錯。
我點了點頭,說道行,濤哥,就按照你說的,等回去以後,我去找一下他們。
濤哥笑了笑,繼續說道富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想乾大,就不能心軟,有時候沒有殺爹的心,真的乾不大。
濤哥的話我似懂非懂,但是我還是點了點頭。
走吧,景色也看了,該說的也說了,我們也去乾點活,整點柴禾回去。
下山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我跟濤哥兩個人挑著滿滿的兩大擔柴禾,慢悠悠的向著家裡走去。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多,而我早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反觀濤哥,像個沒事人一樣。
王芳已經做好了中午飯,洗了洗手,我們幾個開始吃飯。
一口饅頭入嘴,還沒來得及下肚,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我趕緊拿出來看了一眼,是村長的電話。
富貴,吃飯沒?
村長啊,我剛開始吃,怎麼了?
哎呀,你看我這腦子,說中午喊你來家吃飯的,一忙活,忘記通知你了,你趕緊先彆吃了,來我家,我這做了一桌子菜。
我想了想,說道不用了,我這邊剛開始吃。
哎,富貴,過來吧,這都做好了,我忙活了一上午才做好的,你不吃,可辜負了我的一片心意啊。
趕緊來啊,你良生叔也在,今天過來還有一件事,我們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