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兄弟們都有,況且也不一定賺錢呢,咱們一起出來混的,利潤就得大家平分。
不,這個跟錢多錢少沒有關係,我說的都是實話,錢這玩意,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我現在就已經超越了多少人了?足夠了
真不要?我笑著問道!
濤哥的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樣,說道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你安安心心的發展就行了,我那邊你真的不用操心,咱們這幫兄弟裡麵,就數我過得最瀟灑。
我點了點頭,略微猶豫了下,說道行,濤哥,咱們都是兄弟,不說那些見外的話,如果以後北京那邊的形勢不好了,你來就行了。
嗬嗬,你小子,你覺得我會跟你客氣嗎?
說完,我們兩人都大笑了起來。
當天晚上,濤哥坐火車返回了北京,他說他有些放心不下王芳跟嫣然。
我聽的是一陣無語
這幾天我並沒有住酒店,而是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個房子,兩室一廳,新小區,裡麵什麼都有。
而公司裡麵的其餘人則是各掃門前雪,劉風,戴榮,伍讚讚,耗子幾人住在了一起。
陶芳,夏竹兩人住在了一起。
躺在床上,我對未來充滿了期待,不過有一點我很不舒服,那就是我又當起了甩手掌櫃。
不知不覺,我睡著了,在夢裡,我又夢到了羅秋嬋。
她就那麼看著我,不說話,也不笑,讓我有些恍惚。
我們兩個離的並不遠,但是無論我怎麼走,都走不到她的身邊。
秋嬋姐
我叫了幾聲,便從睡夢中驚醒。
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淩晨五點多鐘。
這個時候的天色已經蒙蒙亮,外麵的早點攤也已經出攤。
歎了一口氣,我便起床了,洗漱完以後,我下了樓。
老板,兩根油條,一碗餛飩。
剛說完,我便準備找個地方坐下,身後便傳來了一道聲音兩根油條哪裡夠啊,來八根,再加兩碗餛飩。
李叔?
我趕緊轉過頭,問道李叔,你怎麼起來這麼早?
伍讚讚笑著從主駕駛上下來了,說道早什麼早?我跟李叔我們兩個昨晚陪他們喝到半夜,又給他們找地方洗腳,這不是我倆剛睡了一會,就往公司趕呢!
頓時,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李佳明他們所有人都在忙,隻有我在家睡大覺。
李叔,伍哥,辛苦你們了。
李佳明夾起一根油條,吃了一口,說道你還彆說,這日子挺充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