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起訴,這些人都不吭聲了。
強子繼續說道況且人家願意乾什麼事,是人家的自由,彆說你們沒抓到人家通奸,就是抓到了又怎麼樣?女單身,男未娶,彆人憑什麼不可以?
各位大爺大娘,大清早就亡了,現在是社會主義國家,你們的思想得改改了。
一番話,說的眾人啞口無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有說話。
那那就不管他們了?花姐的婆婆也懵了。
大娘,你讓我怎麼管?這是人家倆的自由,花妞是你的兒媳婦沒錯,但是人家現在屬於喪偶,屬於單身。
喪偶?喪偶是什麼?花姐的婆婆一臉懵逼。
喪偶就是寡婦!強子一臉無奈的給她解釋道。
所以,這件事不是我們能管的,也不是你們能管的。
而且有兩點我要說一下,各位叔叔嬸嬸,大爺大娘,你們也聽好了。
第一你們不能再汙蔑花妞跟這個男的,你們這是屬於造謠生事,彆人是有權利追究你們的責任的,弄不好,你們都要蹲監獄的。
第二彆說人家倆沒有什麼,就是有什麼,也不是你們能管的,我也不能管,那是彆人的自由,你們誰也不能說什麼,如果你們對人家打罵,限製人家的人身自由,那麼你們就是犯法,隻要人家去起訴你們,人家準贏。
話,我就說到這裡,剩下的你們自己品。
說完,強子站到了一旁,不再說話。
這一番話完,在場的眾人全都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人說話。
良久以後
那個什麼我家裡牛還沒喂,我就先回去了。
啊對對對,家裡小孩都放學了,我該回家做飯了。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我家的羊還拴在屋後,我得趕緊去瞅瞅。
一會的時間,三十多人的場地,隻剩下了十來個人。
這十來個人,站在原地,一臉的尷尬之色,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強子皺了皺眉,說道幾位叔叔大爺,咋滴,還不回去吃飯去?在這想讓人家管飯?
幾人尷尬的笑了笑,撓了撓頭,轉身朝著路上走去。
畢竟強子是警察,在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是有幾分薄麵的,普通人誰也不想得罪他。
看到眾人離去,我長出了一口氣,現在隻剩下了花姐的這個惡婆婆,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們。
強子走上前,語重心長的說道大娘,這件事隻能真的處理,這是法律賦予我們的權利,也是賦予你們的權利。
花姐的惡婆婆狠狠的瞪了一眼花姐,說道好,好,好,你給我等著
說完,轉身離去。
花姐絲毫不懼,冷冷的看著她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
強子走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這個地方就是這個樣子,人民比較團結,你彆在意,你記下我電話,有什麼事直接跟我聯係就行,我是分管這一片的。
我點了點頭,拿出手機,記下了他的電話號碼。
行,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強子揮了揮手,帶著另一名警察向著外麵走去。
我趕緊走上前,從口袋裡麵掏出煙,一人遞過去一根,說道彆走了,我在鎮上,買的有熟食,在這一起吃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