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生愣了愣,說道我這幾天就感覺不對勁,之前在你廠子上班的那些人都回來了,而且這兩天都沒有上班,怎麼回事?
我略微猶豫了一番,把水果廠裡麵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但是柔姐跟貝奇爾的事我卻隱瞞了。
聽完以後,張良生沉默了
良久以後,張良生說道這裡麵的事情我也不太懂,但是富貴,雖然我很不想讓你走,可是現在的形勢就是這個樣子,該走就走吧,憑你的聰明才智,不管在哪裡,都能闖出一片天地來。
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喝了一口紅酒,沒有接話。
張良生繼續說道你為村裡麵做的事已經很多很多了,現在的村裡人對你已經有些道德綁架了,所以你走了,也是正確的選擇。
嗯,良生叔,年前這段時間,就麻煩你辛苦一點,繼續照顧黑子,你放心,過年之前,我一定會在回來的。
張良生瞪了我一眼,有些不悅的說道咱們爺倆之間,你給我說這個,可真有意思。
我端起酒杯,說道來,那咱們爺倆乾一個。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我從張良生家裡走了出來,我沒有回老房子,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對於劉麗麗,我已經沒有剛開始的那種喜歡了,這種感覺讓我有些難受。
不知不覺,我又走到了水果廠。
剛到門口,火炮大爺便叫住了我,說道老板,貝經理回來了。
貝哥回來了?我以為自己聽錯了,所以又對著火炮大爺問了一遍。
火炮大爺點了點頭,說道是真的,剛回來大約十分鐘。
我愣了愣,隨即朝著蔡成的辦公室走去。
推開門,我看到了貝奇爾,他坐在沙發上,蔡成坐在他的對麵,兩人大眼瞪小眼。
看到我進來,貝奇爾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說道富貴,我回來了。
我走上前,抱了一把貝奇爾,說道貝哥,辛苦了。
貝奇爾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辛苦個求,啥事都沒辦成。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隻要咱們兄弟們都好好的,這就夠了。
說完,我輕輕的捶了一下貝奇爾,繼續問道你不是說明天柔姐才能回來嗎?你怎麼今天就回來了?
貝奇爾臉上掠過一絲尷尬,說道柔姐說,這幾天還不行,她又去了上海,估計還要好幾天,我等不及,就回來了。
我心中一陣煩悶,說道行了,咱們不找她了,這件事就這樣吧,我們幾個把廠子關了,回西安。
回西安嗎?貝奇爾低著頭,嘀咕了一聲,臉上滿是不甘心。
我笑著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貝哥,我們可以重新發展,你要是喜歡這一行,我們回西安,從頭再來就是了,有什麼大不了的?對不對?
貝奇爾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
蔡成站起身,笑著說道這樣吧,我們今天晚上就走,怎麼樣?我把這裡安排一下,暫時關門。
蔡哥,關了吧,等會你把花姐叫過來,我給她說幾句話,還有,今天晚上走的話估計有些匆忙,這樣吧,明天中午,我們在這吃一頓飯再走,怎麼樣?
行,富貴,明天中午就明天中午。
說完,蔡成出了門。
貝奇爾端起茶杯,輕輕的喝了一口,說道其實我覺得柔姐應該不會這麼絕情,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你問我哪裡不對勁,我還想不起來
我看了一眼貝奇爾,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