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勒。
說著,張奶奶拿著筷子走了出來,在她手中,還有一隻白瓷碗,裡麵裝著一大碗稀飯。
張奶奶看了我一眼,笑著說道富貴,你可算來了,你叔念叨你一下午了,光怕你經受不住打擊。
哎呀,張奶奶,你看我像是那麼脆弱的人嗎?廠子嘛,沒有了就沒有了,在整就是了,隻要人好好的,比啥都強。
張奶奶對著我伸出了大拇指,笑吟吟的說道好孩子,說的一點都沒有錯,走,咱們進屋吃飯。
瞬間,一股暖流流到了我的心頭上,有人關心,這種感覺真的讓我很舒服。
張良生摟著我的肩膀,說道走吧,來這裡了,你客氣什麼?
來到堂屋,八仙桌上放著幾道家常小菜,張良生拿出了一瓶黃酒,說道今天彆說不喝,陪著叔喝點,你喝黃的,我喝白得。
我笑著點了點頭,說道行。
落座以後,張良生端起酒杯,說道咱叔侄倆走一個。
略微猶豫了下,我端起黃酒杯,一飲而儘。
入口很柔,甚至沒有一點點的辛辣感,咽下去以後,還有一點香味,這種感覺,讓我很上頭。
張良生給我夾了一個雞腿,接著,又把另一個雞腿夾給了張奶奶,說道富貴,我今天叫你過來,主要是想看看你怎麼樣,不過看到你一切都正常,我也就放心了。
良生叔,謝謝了,我沒有事的,廠子在建就是了。
張良生笑了笑,說道今天有很多在你廠子裡麵上班的人來找我,說這次的事對你的打擊應該是很大的,他們讓我轉告你,有困難,大家一起扛,他們彆的沒有,但是有的是力氣,你要是重建廠子,他們可以過去幫幫忙。
我心中一熱,感覺暖洋洋的,你可以說有些地方是窮山惡水出刁民,但是你不能說所有的地方都是窮山惡水出刁民,最起碼在桃花壪,在我現在所踩的這片土地下,還是有很多好人的。
我搖了搖頭,說道良生叔,有機會了你也轉告他們,不需要他們幫忙,如果他們要是能信得過我,就等著我,等到今年過完年,我一定可以讓他們回去上班。
張良生眼前一亮,問道哦?你已經打算重建這個廠子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明天開始,就找人清理,能賣的就賣,能收拾出來的就收拾出來,爭取在年前,把這個廠子重新建起來,至於設備什麼的,年前能進就進,進不了就等年後。
好,好,富貴,你有這個激情就好,我就怕因為這個事你一蹶不振,從而影響你的前途,來,咱叔侄倆在整一杯。
一杯又一杯,不多時,我便感覺腦袋有些迷糊。
張良生說道行了,喝的也差不多了,咱倆邊吃邊聊,就不喝了。
說完,他把酒杯都撤了下去。
張良生對我說道接下來,我們談談黑子的事。
黑哥?
張良生點了點頭,是的,黑子現在基本上能聽懂我們說話了,但是他卻沒有反應,我已經儘力了,剩下的,就看天意了,或許某一天他突然間就醒來了,也或許會一直這麼下去。
我笑了笑,說道良生叔,這就已經很不錯了,等到過年的時候,我把黑子弄回去,接下來就看天意了。
嗯,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的伺候著,或許會出現轉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