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成狠狠的抽了一根煙,厲聲說道小貝,對於這件事,我也很憤怒,我也想乾他們,但是你想過沒有,他們都是普通人,說句不好聽的,他們這麼做也隻是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已。
這件事我們能做的就是把矛盾做到最小化,不能讓兩家的矛盾越陷越深,找人收拾他們簡單,但是然後呢?我們拍拍屁股走了,那耗子他們兩家的矛盾是不是越來越深?
如果真的要是那麼做,最後大概率會鬨出人命,這對於我們來說,沒有一絲一毫的好處,相反,對於耗子來說,可能是一件壞事。
蔡成說完,貝奇爾沉默了
蔡成抽了一口煙,繼續說道我們被打,吃點虧就吃點虧吧,對於這幫人,他們又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人,能過去就過去吧,等到最後雙方進行互相賠償,也算是一個不錯的結果了。
那那我們挨打就白挨了?
我白了一眼貝奇爾,說道不然呢?我們再打回去?有點不太現實吧?
媽的
貝奇爾狠狠的把煙頭摔在了地上,轉身朝著耗子家的堂屋走去。
站在院子裡麵略微猶豫了下,我也進了屋,因為我覺得耗子一家一時半會是不會回來的,這件事屬於大規模的群體事件了,當地的派出所是相當重視的。
想了想,我對著貝奇爾說道貝哥,我覺得這件事還是給柔姐打聲招呼吧,不管怎麼樣,先把耗子一家給整出來,彆到時候因為這件事再進去蹲上個把月,這有點得不償失了。
貝奇爾點了點頭,說道行,我這就給柔姐打個電話。
說著,貝奇爾拿著手機,朝著門外走去。
對於柔姐,我一直覺得由貝奇爾聯係比我聯係要強的多,很多事情都是柔姐靠在他的麵子上才會幫助我的,如若不然,柔姐認識我是誰?
大約十幾分鐘後,貝奇爾一臉尷尬的走了進來。
唉
我跟蔡成對視了一眼,問道怎麼?柔姐拒絕你了?
貝奇爾搖了搖頭,說道柔姐怪我給她打電話打晚了,這不是我說我受傷了嘛,她非的過來看看我,你說這事整的
富貴,以後你彆讓我給她打電話了,我現在看到她就害怕。
柔姐要來?頓時,我的眼睛亮了起來,她要是來的話那這件事可就好辦多了。
我點了點頭,問道柔姐來還不好嗎?你看看你,哭喪著臉乾嘛啊?
貝奇爾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默默的轉過了身子,仰天長歎道我這命啊
不知道是貝奇爾的電話好使,還是時間到了,晚上七點多鐘的時候,耗子一家回來了。
耗子的眼睛有些淤青,臉上有些腫脹,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地方受傷。
至於耗子的父親,他的臉上有巴掌痕跡,鼻孔裡麵還有一絲血跡,看樣子也是挨打了。
讓我意外的是,耗子的母親居然一點事都沒有。
看到我們幾個還在院子裡麵,耗子的父親滿臉都是尷尬之色那個對不住,實在是對不住,今天這件事連累你們了
我笑了笑,說道既然大家都沒事,那就行了,有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耗子走上前,紅著眼眶說道哥對不起,因為我,又給你添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