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江湖那些年!
中午的時候我遇到了貝奇爾,看他的臉色我就知道,他昨晚又失眠了,但是至於為什麼,我想一定是跟陳曉柔有關係吧。
我故意問道貝哥,這是咋的了?又憔悴了
唉
歎了一口氣,貝奇爾遞給我一根煙,蒼白的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不知道咋回事,這幾天總是失眠,我感覺我得找個老中醫給我調理調理身體了。
頓時間,我樂了,問道你這個炮王,也需要調理身體嗎?
貝奇爾對著我翻了一個白眼你看看你說的是什麼話,我早就已經改邪歸正了,現在我隻想做做一個好丈夫,一個好
聽他的意思,應該是說想做個好爸爸,但是他卻沒有說出來。
或許是想到了陳曉柔,他的眼神黯淡了下來。
這個時候,我心中也有了一絲異樣的感覺,貝奇爾跟我是那麼的相似,不同的是他現在知道陳曉柔懷孕了,而我當初不知道吳倩倩懷孕,我再笑貝奇爾的同時,又有多少人在笑我呢?
想到這個,我再也笑不出來了。
略微猶豫了下,我拍了拍貝奇爾的肩膀,說道行了,今天蔡哥就回來了,你要是心情不好就出去走走,或許會好一點。
貝奇爾抬起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煙,說道沒事的,我就是感覺心累,或許過了這一段時間就好了。
說完,貝奇爾抬起腳,朝著辦公室走了進去。
我看著貝奇爾的背影,喃喃自語道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並沒有看到貝奇爾,我想,或許他是心情不好吧,正如濤哥所說,時間會撫平一切,貝奇爾同樣也需要時間。
大約下午四點半的時候,蔡成的車子開到了廠子裡麵,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疲憊。
富貴,好久不見,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啊?
我笑了笑,掏出煙遞給了他一根沒啥事就過來看看。
蔡成接過煙點了點頭小貝呢?
我指了指宿舍,說道大概率在房間裡麵待著呢。
唉
把他叫過來吧,這件事總歸是要解決的,這麼一直拖下去也不是辦法,如果最後真的因為這個得罪了柔姐,有些得不償失啊。
蔡成所說的也正是我所想的,貝奇爾和陳曉柔的事就像是一根刺紮在我的心中,現在這根刺越紮越深,直到現在,已經不得不把它挑出來了。
蔡成看我沒有說話,拿出手機看了我一眼,撥通了貝奇爾的電話。
隻響了一下,便傳來的貝奇爾那有氣無力的聲音蔡哥、怎麼了?
蔡成再次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回來了,你過來辦公室吧,正好富貴也在。
電話那頭的貝奇爾略微猶豫了下,說道行,我這就過去。
掛斷電話,蔡成說道最擔心的事還是來了,我早就說過,小貝跟陳曉柔絕對是有一腿的,你還不相信,你看,現在玩出來火了吧,這兩個人,我真的是服了。
由於我身上還有吳倩倩的事,所以我並沒有資格去笑話貝奇爾,隻能大口大口的抽著煙。
大約五分鐘的時間,貝奇爾推開了門。
蔡哥,你怎麼回來這麼快,我還以為你得兩天呢。
我要是不回來,不是怕你傷心過度嗎?咋了?心情還沒有好點?
貝奇爾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蔡成,皺著眉頭問道你都跟富貴說了?
蔡成眨了眨眼,看著貝奇爾反問道怎麼?自己的兄弟有啥不能說的啊?
貝奇爾老臉一紅,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不是不能說,是這件事太丟人了,媽的,那天晚上喝多了,不知道怎麼就稀裡糊塗的搞到一起去了,我本來以為沒有什麼事,但是誰知道那麼準,一炮而紅,你說,我悲催不悲催?
聽完貝奇爾所說,我本來是想笑的,但是轉念一想,我跟他好像沒有什麼差彆,畢竟當初的吳倩倩我也是一炮而紅。
蔡成搖了搖頭,說道行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想想應該怎麼解決這件事。
怎麼解決?我也想知道怎麼解決,現在柔姐已經不接我電話了,打十個可能接一個,發信息也不回,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貝奇爾說完,我抬起頭看了看他,問道那柔姐是想怎麼解決?總不可能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吧?
貝奇爾一臉無奈的攤了攤手對,她就是這個意思,她說了,即使我給不了她名分,她也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剩下的事情不用我管。
我跟蔡成對視了一眼,蔡成再次開了口小貝,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那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到時候如果陳曉柔拿著這個孩子,要挾你呢?你該怎麼做?到時候張琪要是知道了,臉不得給你撓爛?
貝奇爾靠在了沙發上,雙手揉著太陽穴,滿臉都是無奈之色我能怎麼辦?我也沒有辦法啊,誰讓我做錯了呢?媽的,有時候我真的想一刀把這個玩意給他切了,淨給我惹事。
行了行了,你要是有那個決心,你早就給他切了,現在說正事呢,我覺得這個事還是儘快的解決好,你想想,陳曉柔不但掌握著我們這個廠子的命脈,還掌握著你現在的命運,如果她要是去找張琪,那我們誰能攔住她?
說完,貝奇爾懵了,一臉驚恐的說道這兩個事我還真的沒有考慮過,我隻考慮以後了,媽的,還真有可能發生,尤其是我們這個廠子,沒果我跟她鬨僵了,那對咱們還真的沒有一點好處。
以我對她的了解,蔡哥所說的她真的有可能做的出來。
蔡成給我們兩個一人扔了一根煙,點上火,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盯著貝奇爾說道所以,要儘快解決啊,既然你給陳曉柔打電話她不接,你是不是應該去找她一趟?這種事當麵說的效果要比在電話裡麵說,強的多。
貝奇爾沉默了,低著頭,似乎是在考慮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