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陳曉柔沒有說話。
我繼續說道這件事總歸要有一個解決的辦法吧?這麼拖下去也不是辦法,正好,貝奇爾也來了,我們把這件事說清楚,然後再說下一步怎麼辦,你看行不行?
嗯,你們進來吧,我讓人去接你們。
說完,電話那頭的陳曉柔掛斷了電話。
我看了一眼貝奇爾,交代道等會你說話客氣一點,知道嗎?
貝奇爾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大約五分鐘後,陳曉柔家那扇厚重的大門打開了,從裡麵走出來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婦女。
您好,請問是陳先生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好的,請跟我來。
跟著她的腳步,貝奇爾開著車子走了進去。
陳曉柔家依舊是這個樣子,很大很大,這是我第二次來,依舊是感覺有些震驚。
來到彆墅前,停下了車子,我從裡麵走了出來,而這個時候,那個中年婦女已經打開了彆墅的大門。
貝奇爾似乎是有些畏懼,站在車旁,沒有挪動腳步。
我看了他一眼,走到他的身邊笑著說道貝哥,來都來了,你還怕見人嗎?沒啥事的,該怎麼說就怎麼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解決不了的事嗎?
貝奇爾抬起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我繼續說道沒事的,我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大不了咱們卷鋪蓋,滾回西安。
這句話既是說給我聽的,也是說給貝奇爾聽的,我想用這句話去束縛他,讓他有些壓力。
果然,當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貝奇爾的臉色變了變,再次看了我一眼,略顯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朝著裡麵走了進去。
貝奇爾的步伐有些踉蹌,我知道,他也很難,比起我前幾天在北京絲毫不差,我理解他。
唉
歎了一口氣,我跟著貝奇爾的腳步走了進去。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在一樓客廳並沒有看到陳曉柔,我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正在倒水的那個中年女人。
她對著我笑了笑說道小姐這一會還有點事,你們先坐下,喝點水。
我跟貝奇爾對視了一眼,我知道,這是陳曉柔給我們兩個的下馬威。
坐在沙發上,貝奇爾單手托著下巴,似乎是在想著什麼心事。
我走到他的身邊坐了下來。
貝哥,放鬆一點,等會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衝動,想好要說的每一句話,同時你這樣做好思想準備。
富貴,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有點突突
貝奇爾話音剛落,樓梯處傳來了腳步聲,陳曉柔一身的休閒裝,從二樓走了下來。
我跟貝奇爾立即站起身,朝著她看了過去。
我對著她揮了揮手,說道柔姐,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