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微猶豫了下,搖了搖頭說道算了,我這個人睡覺認床,還是在這附近開個酒店睡吧。
我寧願花錢,也不願意去洪亮那裡住,太可怕了!
頓時間,洪亮樂了,問道咋回事?咱們自己有地方住,還去酒店乾嘛啊。
我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一臉堅定的說道不行,我也好幾天沒有睡好了,找個酒店,養精蓄銳吧。
你這小子,行,那咱倆就開個房間,在這住一晚!
說著,洪亮把車子停在了一個最近的酒店門口。
開的是一個雙人房,我跟洪亮一人一個床。
躺在床上,我卻睡不著了,為什麼洪亮租的那個房子裡麵會出現這種情況?難道是說因為劉麗麗?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同時也在心中默默的祈禱著。
洪亮倒是心大,倒頭就睡,僅僅幾分鐘,便進入了夢鄉。
而我,又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有睡醒,洪亮便又一次起了床。
我睜開眼問道洪哥,乾啥去?
洪亮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今天上午九點有領導去咱們工地考察,我得過去跟著,中午估計又得喝,你自己吃點飯吧!
說完,洪亮出了門。
我想了想,要是把洪亮的工作給我,我覺得我可能一天都乾不下去。
他走了,我隻能繼續睡覺。
大約上午十點左右的時候,我的手機震動了起來。
略微猶豫了一下,我拿起來看了看,是一個陌生的公用電話。
想了想,我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但讓我意外的是,對麵並沒有人說話,而是傳來了一陣哭泣聲。
我瞬間來了精神,問道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嗎?
對麵的聲音再度哽咽了起來,問道是是陳經理嗎?
聽到這個聲音,我已經知道她是誰了,是在濮陽那個三步一跪的女人。
我瞬間不淡定了,她哭什麼?難道是她的孩子
想了想,我說道節哀吧,這種事誰都不好說。
電話那頭的女人哭著說道對不起,陳經理,真的對不起,我知道給你打這個電話是不對的,但是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給你打的,我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我點了一根煙,皺起眉頭問道怎麼回事?你慢慢說,不要急。
電話那頭的女人抽了抽鼻子,說道陳經理,事情是這樣的
花了五分鐘時間,我終於聽懂了這個女人在說什麼。
當地的企業捐款是真的捐了,但是這個錢卻沒有直接捐到她的手中,而是通過當地的一家十字會,這個十字會表示,這個錢肯定是會用於治療上的,但是當這個女人去找這個十字會的時候,他們表示這個錢已經通過其它途徑捐給了更為需要的人。
這個女人的孩子現在在醫院,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但是這個錢卻遲遲不到位,沒有辦法之下,她才給我打了這個電話。
聽完以後,我皺起了眉頭,這種事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