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江湖那些年!
中午大約十二點的時候,我跟張良生回去了。
鋤頭是他拿的,水壺也是他提的,我感覺我走路都是輕飄飄的,一個重心不穩,就有可能摔倒在地上。
渾身說不出的酸痛,我現在什麼都不想乾,隻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睡上一覺。
張良生笑著說道你小子,當老板不好嗎?非的來受罪,下午彆來了,剩下的不多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我現在不想說話,隻是倔強的搖了搖頭。
回到家,我對張良生說道良生叔,我不吃飯了,我想先睡一會。
張良生似乎早有預感,說道歇歇吧,但是彆睡的太久了,不然晚上又失眠了。
說完,我沒有回應他,而是直接進入了屋子。
我渾身都是汗水,但是我卻沒有力氣管這個,直接躺在了床上。
大約兩三分鐘的時間,困意來襲,我進入了夢鄉。
我自己定了一個鬨鐘,是下午三點的,隨著鬨鐘的響起,我一臉迷茫的睜開了眼睛。
我從來沒有想到過,睡覺是這麼舒服,僅僅隻是兩個多小時,我卻感覺像是睡了一夜一般。
突然間我發現,我的腰是酸的,胳膊是麻木的,尤其是兩個手掌,又乾又疼,握著的時候就像是針紮一般。
我強忍著疼痛從床上坐了起來,自嘲的笑道陳富貴啊陳富貴,你這要是回老家種地,還不餓死你啊?
點了一根煙,我緩緩的抽了一口,頓時感覺神清氣爽。
一根煙抽完,我的肚子也叫了起來,咕嚕嚕的,我感覺我現在餓得能吃下一頭牛。
走下床,我來到了院子裡麵,此時的張良生正在那棵棗樹下麵閉目養神,聽到動靜,他睜開了眼睛,問道怎麼樣?
我路笑著說道感覺身上都是酸的。
嗯,這就對了,飯都在鍋裡給你留著呢,趕緊吃吧。
我點了點頭,朝著廚房走去,裡麵有兩個很大的饅頭,還有一小盆稀飯,兩個菜。
我立即從裡麵拿了出來,端到外麵的茶幾上說道良生叔,你們都吃完了?
早就吃完了,你看看夠不夠吃,不夠吃我叫你張奶奶在給你做。
夠,夠了
說著,我拿起饅頭咬了一口。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的手心裡麵不知道什麼時候,磨了兩個水泡
張良生似乎也發現了,他說道弄泡吧,我給你弄點藥抹上,歇幾天就好了。
我大口的咬著饅頭,含糊不清的說道你說啥呢?下午還得乾活呢,等我吃完咱們就去,剩下的不多了,你看著,我來弄。
你還要乾?
張良生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良生叔,我從小到大沒有睡的像今天這麼香過,這種感覺讓我很舒服,真的,我覺得這樣似乎真的能壓下去我心中的那股浮躁。
張良生一臉怪異的看了我一眼,隨即點了點頭,說道行,那下午你來乾,我看著,等會我去給你找一雙手套戴上。
我沒有說話,而是大口大口的吃著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