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奇爾話音剛落,四人便動了起來,她們的分工很明確,屋子裡麵兩個人收拾,屋子外麵兩個人收拾,雖然速度並不快,但是整個院子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整潔乾淨起來。
貝奇爾從裡麵搬出來兩把凳子放在了門口,說道富貴,你打算在這裡住多久啊?
我緩緩的搖了搖頭,從口袋裡麵拿出煙,點了兩根,遞給了貝奇爾一根,說道沒有時間,什麼時候想走了,就走了!
貝奇爾默默的點了點頭行,那我也在這裡陪著你住幾天吧,過幾天我回一趟西安,車子走就不開了,留在這裡,你開著方便。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中午的時候,花姐帶著誌豪過來了,是貝奇爾帶著她們過來的,這個時候,院子裡麵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屋子裡麵也差不多了,隻需要下午過來再收拾一下就好了。
花姐,你是住這裡還是準備回去住?
花姐想了想說道我我想帶著誌豪回西安了,這個地方,我不想待了!
回西安嗎?
我看了一眼貝奇爾,緩緩的說道行吧,既然這樣,明天就讓貝哥帶著你們回去吧,車子你們開走,我就在這住下了,等到貝哥回去的時候過來帶著我就行了。
這一次,貝奇爾沒有反駁,而是點了點頭。
我一個人怎麼樣都行,隻要能把他們三個送走,這一次來周口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當天晚上,強子過來了,他帶了兩箱啤酒一瓶白酒。
貝奇爾我們三個人在院子裡麵坐了下來,在我們的不遠處,便是羅秋嬋的墳墓。
強子看了我一眼,說道走吧,咱們兩個先去看看秋蟬,她有時候也喜歡喝點小酒,這瓶白酒就是我給她準備的。
我點了點頭,從桌子上麵夾了一些菜放到了袋子裡麵,說道走吧,陪她喝兩杯。
我們兩個對視了一眼,站起身朝著羅秋嬋的墳墓走了過去。
來到墳前,我們兩個蹲下了身子,我點了三根煙,放在了羅秋嬋的墳墓前,算是當做香火了。
強子拿出三個兩個杯子,打開酒,倒了兩杯,遞了一杯給我,說道咱們三個又聚到一起了,挺不容易的,來,秋蟬,我們三個乾一杯。
說著,強子把瓶子裡麵剩餘的酒倒在了地上,他也端起酒杯,我們兩個一飲而儘。
一杯酒下肚,僅僅隻是幾秒鐘的時間,我便感覺一股辛辣感從喉嚨傳到了肚子裡麵,讓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
強子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秋蟬,我們都想你了,我估計再有個十年的,我們兩個也該下去陪你了,到時候咱們三個還做朋友,做鄰居。
我拍了拍強子,說道或許秋嬋姐早就已經投胎轉世了吧
強子回頭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反駁,而是繼續說道不管怎麼樣,你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
幾分鐘後,我跟強子開始往回走,就在這個時候,我莫名的感覺身後傳來了一絲寒意,一瞬間,我感覺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我強忍著不適看了一眼強子,發現他也在看著我。
但是我們兩個都沒有回頭,而是不約而同的加快了腳步朝著院子裡麵走去。
快到院子裡麵的時候,那種怪異的感覺才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