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穿好衣服的時候發現,他還在床上躺著。
我不禁有些納悶的問道貝哥,你這是咋回事?不去陳曉柔那裡了?
貝奇爾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去是肯定要去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個心裡啊,有些突突
我頓時間樂了,說道好家夥,你貝公子在西安也是有名的花花少爺,現在怎麼因為這件事就打退堂鼓了呢?怎麼?你真的就那麼害怕陳曉柔。
呼
貝奇爾深吸一口氣,白了我一眼,開始穿衣服,雖然穿的很慢,但他總算是行動了起來。
等他穿完衣服,我已經喝了一瓶礦泉水,抽了兩根煙,他絲毫不在意我那極度嫌棄的目光,輕飄飄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富貴,咱們要不要找個地方吃點飯再過去啊?
我知道,在這一刻,貝奇爾慫了。
我冷笑道你慫什麼?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要怕,知道嗎?走吧。
說完,我把貝奇爾從床上拉了下來。
我們兩個走出酒店的那一刻,已經是上午十點半了,可想而知,貝奇爾有多磨嘰。
哪個啥富貴,我們要不要給柔姐打個電話啊?就這麼過去,是不是太突然了?
我理都沒理他,因為現在我們距離陳曉柔住的地方僅僅隻有五公裡,一腳油門的事。
不是富貴,你開這麼快乾嘛啊?我還沒有想好怎麼說呢,你慢點慢點。
我看了看車子的速度,現在僅僅隻有四十碼,不得已,我放慢到了三十。
再慢點,再慢點
終於,我忍無可忍的問道貝哥,你到底在怕什麼?有什麼事你就光明正大的問不就是了嗎?
貝奇爾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緩聲說道你說這個事我怎麼開口啊?難道我直接問,你是不是去找張琪了,讓她和我離婚?
富貴,我不能這麼問吧?對不對?好像有些不要臉了
貝奇爾說的極其認真,讓我有些忍俊不禁。
我笑著說道沒事的,你就這麼問,你什麼樣陳曉柔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她的肚子裡麵有你的孩子,你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貝奇爾沉默了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大約十分鐘後,我把車子開到了陳曉柔的家門口。
沒有陳曉柔的指示,我跟貝奇爾是進不去的,無奈之下,我隻能拿出手機撥打了陳曉柔的電話。
電話很快便接通了,而電話那頭也傳來了陳曉柔略微有些懶散的聲音。
富貴,怎麼了?
柔姐,我現在跟貝哥到你家門口了,你在家嗎?
在我家門口?陳曉柔有些吃驚。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在家嗎?
電話那頭的陳曉柔略微猶豫了下說道在,我叫人去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