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濤哥,又看了看魚蓮,笑著說道兄弟們好不容易聚到一起,我怎麼能掃了大家的興致呢?來,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
哈哈,這可不是我強逼你喝的啊,等會喝多了魚蓮不能找我吧?
魚蓮狠狠的白了我一眼,說道你少喝點。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倒好酒,濤哥舉起杯子,笑著對眾人說道咱們兄弟從最開始的北京走到現在,一路上付出了多少,隻有咱們自己清楚,有的兄弟傷了,有的兄弟不在了,但是無論什麼時候,咱們都是兄弟。
來,這第一杯酒,咱們敬戴恒。
說完,濤哥端起酒杯直接倒在了地上。
接著,他又倒滿酒,繼續說道不管什麼時候,咱們兄弟心都要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隻有這樣,咱們才能在這個社會上站穩腳步。
來,乾杯。
乾杯。
酒杯碰撞在一起的響聲讓我有些恍惚,彷佛我們又回到了當初在北京的日子,我清楚的記得,當初我們就連吃一頓飽飯都是奢侈,更多的是靠著羅秋蟬,濤哥的支援打打牙祭。
一杯烈酒下肚,我感覺整個人都精神起來了。
而酒桌上也熱鬨了起來,蔡成坐在我的邊上,隔著我,他和魚蓮聊了起來。
魚蓮,你看看你認識的有合適姑娘沒,給我也介紹一個。
魚蓮歪著頭,說道你還彆說,真的有一個姑娘,挺適合你的,絕對會過日子。
魚蓮這麼一說,我也好奇起來了。
蔡成眼前一亮,急忙追問道誰啊?
嘿嘿,陶芳啊,我見過她兩次,絕對是過日子的一把好手。
聽到魚蓮這麼說,我手一抖,筷子差點掉在地上。
陶芳雖然是一個好姑娘,但是她卻是一個二婚,而且她的長相也太普通了,我在心中覺得,她有些配不上蔡成。
蔡成歪著腦袋想了一會,說道你說的這個名字,我怎麼這麼熟悉呢?
我沒好氣的說道咱們西安公司的,之前聚會的時候你見過,在公司裡麵你也見過。
忘記了,哪個什麼,等到我回西安了,你給介紹介紹唄。
我頓時樂了,問道你現在怎麼這麼著急了啊?我記得你以前可是不著急的啊。
蔡成無奈的撓了撓頭說道我是不著急,但是架不住家裡人著急啊,他們總是拿我跟貝奇爾做比較,說貝奇爾都離婚了,我卻還是單身。
貝奇爾離婚了?
我一臉驚訝的看向了蔡成,雖然我跟貝奇爾都西安,但是因為公司沒有什麼事,我給他也放了假,說起來,我已經有十多天沒有看到他了。
蔡成重重的點了點頭是的,就在一個星期之前,我都不敢相信這件事,但是我爸媽是絕對不會騙我的,我本想問問貝奇爾,但是這種事我也沒辦法去問他啊。
我心中一沉,明白了貝奇爾跟張琪為什麼離婚,這件事說到底,還是陳曉柔從中作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