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走江湖那些年!
兩天以後,我出院了。
回到家裡,魚蓮對我關懷備至,噓寒問暖,突然間我發現,有些話我好像是說不出口。
而且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家裡麵隻有我們兩個人,以我目前的狀態,我肯定是打不過她的,就她那個傻乎乎的勁頭,我覺得她能拿刀砍死我。
沉思了良久,我打算等到晚上激情過後再說。
終於,晚上到了,激情過後,我點了一根煙,魚蓮依偎在我的懷中。
沉默了半晌,我開口說道魚蓮,要不我們兩個還是離婚吧。
什麼?
魚蓮一驚,從床上坐了起來。
因為這個時候關著燈的,所以我看不到她的表情,這也讓我的膽子大了起來。
我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再次說道我說,要不我們兩個還是離婚吧。
離婚?為什麼?富貴,我哪裡做的不夠好嗎?
我想了想,回道你打我。
就因為這個,你要跟我離婚?
嗯,你這屬於家暴,我有權利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
魚蓮沉默了
良久以後,魚蓮說道行,那這件事等到過完年再說吧。
出乎意料的,魚蓮既沒有哭,也沒有鬨,就那麼背對著我躺了下去。
看到她這個樣子,我的心也放了下去,隻要她能同意,那說明她心裡也早就已經放棄了我。
當天晚上,我失眠了,腦海中都是蘇曉晴、羅秋蟬的影子。
一直到後半夜兩點多鐘,我才睡著。
但是我剛睡著沒多久,我便感覺脖子上麵一涼,急忙睜開眼睛。
彆動。
魚蓮?你乾嘛?
陳富貴,既然你想離婚,那咱們兩個就一起死。
說著,魚蓮打開了燈。
打開燈的那一刻,我感覺我的人生已經走到頭了,因為在我的脖子上麵架著一把明晃晃的木把殺豬刀,而且我的脖子上麵已經滲出了一絲鮮血。
一瞬間,我的瞌睡就飛走了,魚魚蓮。
顫顫巍巍的喊了一聲,我看向了魚蓮,隻見她披頭散發,眼神冰冷,嘴角還掛著一絲陰森的冷笑。
富貴,你不用怕,我殺了你以後我就自殺,房間我已經反鎖了,等到彆人發現的時候,咱倆應該已經成了一堆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