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我上了車,魚蓮跟我媽坐在後麵扶著我,我二叔開車,我二嬸在副駕駛。
我二叔一言不發,隻顧著抽煙。
我媽則是在車上對著我爸破口大罵。
魚蓮淚眼婆娑的,一句話也不說,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突然間我有些慶幸,今天晚上並沒有把我要和魚蓮離婚的事情說出來,如果要是說出來的話,那我現在肯定後悔。
二叔的車子開的很慢很慢,生怕顛到我,足足四十分鐘的時間,才到達了縣醫院。
二叔急忙去找醫生,不多時,便找到了一個擔架,他跟魚蓮抬著我進了裡麵。
經過大半夜的折騰,確定了,我確實是肋骨斷了,而且還不是一根,是兩根,所幸的是沒有紮到內臟。
但是手術的話要等到明天,並且恢複時間至少需要一到兩個月。
二叔,你們回去吧,實在不行明天你們再過來。
回去?回去乾嘛?我看到你爸我就生氣,乾啥呢這是?等會讓你二嬸把你媽她們帶回去,我在這陪著你,咱爺倆好好聊聊。
我媽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回去,我看到他來氣。
我看了看,對著魚蓮說道在這附近開個旅店吧,你們幾個去休息,我跟二叔在這就行。
就是,你們去休息吧,我跟富貴在這就可以了。
二嬸看了看我媽,說道嫂子,走吧,在這也沒有什麼用,富貴沒啥大問題。
我媽看了我一眼,眼中儘是心疼之色。
媽,去休息吧,沒啥事的。
我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走了出去。
她們都出去以後,我二叔看著我樂了。
我一臉不解的問道你笑啥?
我笑你爸你倆,我頭一次看到老子把兒子肋骨打斷的,你小子啊你說說你乾的這都是什麼事?
我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不都是結婚之前的事情嗎?我以為沒什麼的
扯淡,沒結婚以前魚蓮是不是就跟著你了?那跟結婚有什麼區彆?富貴,你要知道,你那時候可是一無所有,是魚蓮陪著你一步一步走過來的,你雖然現在發達了,但我告訴你,拋棄糟糠之妻的事,咱們老陳家可不能做,你要是真做了,彆說你爸揍你,我也揍你,除非你改姓,彆姓陳。
我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二叔,小聲說道這個我肯定是不會做的。
不會做就好,不過富貴,你也不是個好東西,你老老實實給二叔說,你結婚以後,有沒有做過對不起魚蓮的事。
二叔這麼一問,我沉默了
我可以對著任何人說謊,包括我爸媽,魚蓮,但是我卻不會對著我二叔撒謊。
深吸一口氣,我點了點頭,說道有,不過那都是以前的。
二叔冷笑道打的輕,以後你可注意點吧,這種事不能做。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看著二叔,我反問道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二嬸的事情?
二叔一愣,隨即開口罵道草,反了你了?我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說完,在我的頭上拍了一巴掌。
我想了想,我好像有些越界了,他是我二叔,他可以管我,但是我卻不能管他。
但是有一點我不服,憑什麼問我事的時候他跟我以朋友的身份相處,但是輪到他的時候,他就拿輩分壓我?雖然我有些憤怒,但是我卻並不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