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我又給劉風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找八個身體好一點的人,明天準備抬著黑子去宋老頭。
我不知道黑子的母親會不會答應,我隻能先把前置工作準備好。
打完電話,我去了張良生家,這個時候,已經是傍晚了,我突然間發現,我這一天基本上沒有怎麼停,或許是勞累過度,我感覺我的雙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有些沉重。
來到張良生家,張奶奶早就做好了一桌飯菜,張良生也熱好了黃酒。
富貴,就等你了,趕緊來。
是啊富貴,這幾年沒見你了,我可是真的想你了。
麵對張良生與張奶奶的熱情,我笑了笑,剛想打招呼,但是眼前一黑,我便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
富貴
這是我能聽到的最後一道聲音。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是在張良生的家裡,在我的旁邊站著濤哥、劉風、還有張良生。
我猛的坐了起來,看著濤哥說道濤哥,你什麼時候來的?
濤哥一愣,急忙說道富貴,你醒了?沒事了吧?
我搖了搖頭有些昏脹的腦袋,說道沒什麼事,就是感覺渾身沒勁。
張良生笑道你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勞累過度了,這幾天好好休息休息,天就能緩過來了,你等會先吃點飯,外麵熬的有藥,等會喝上一碗。
劉風拍了拍胸口,說道你啊你,可是嚇死我了,昨天傍晚我正在吃飯,突然就接到了電話說你暈倒了,差點沒有把我嚇死。
我愣了愣,問道黑哥那裡你們去了沒?
濤哥搖了搖頭哪有時間啊,我是淩晨到的,聽說你在這裡就急忙趕過來了。
現在是幾點?問了一句,我轉過頭向著外麵看去,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外麵的天色早已經大亮了。
我立即掀開被子,一邊穿鞋一邊對劉風說道劉哥,我讓你找的人找到沒?
劉風還沒說話,張良生一把按住了我,問道你乾什麼去啊?你的身體還沒有複原,你瞎折騰什麼?
說著,他又把我按在了床上。
不是,良生叔,我已經答應了人家宋老爺子,今天上午把人送過去的。
你都這個樣子了,先管管你自己吧,彆留下什麼後遺症了。
我點了點頭良生叔,我知道的。
這個時候濤哥也說道是啊富貴,你就在這躺著吧,好好休息一下,黑子的事情也不急這一天兩天,就是在等上十天半個月又怎麼樣?
劉風也想說話,我急忙擺了擺手,說道不用,我自己的身體什麼樣我知道,現在不是說非得一定去,最起碼我們得知道黑子的母親是什麼意見,這個事情的決定權在她的手中。
接著,我再次說道劉哥,你拉我過去吧。
濤哥看了看劉風,又看了看我,說道行,那就一起過去吧,等會回來的時候把藥喝了。
張良生重重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呢?
說完,他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