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把這邊的情況給貝奇爾說了一遍,貝奇爾聽完,罵道草,你怎麼現在才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啊?我跟柔姐還在北戴河呢。
貝奇爾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了陳曉柔的聲音貝,誰啊?
富貴,彆掛電話!
接著,貝奇爾對陳曉柔說道富貴遇到危險了,現在在廣東連州,你有沒有辦法?
連州?他跑哪裡乾嘛去了?
貝奇爾似乎是有些著急,衝著陳曉柔說道哎呀,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管他乾什麼去了,現在是有危險,你能不能幫上忙。
貝奇爾對陳曉柔說話的語氣讓我愣住了,一段時間不見,他的家庭地位似乎有些見長,他都敢這麼對陳曉柔說話了?
電話那頭的陳曉柔略微猶豫了一下,說道有,你讓他拖住,我現在就聯係那邊的人,還有,你趕緊給長沙那邊打電話,讓人去接應他們,對了如果情況緊急,讓他們帶上家夥。
陳曉柔說完,貝奇爾趕緊對著電話說道富貴,不要急,曉柔現在就聯係人。
貝哥,麻煩你了,等到
我還沒說完,一陣刺耳的刹車聲便傳了過來,緊接著,濤哥罵道草特麼的,這些雜碎。
我抬起頭,朝著車子前麵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在我們的前麵停著兩輛轎車,在前麵,還站著十來個人,正一臉玩味的看著我們。
濤濤哥,這一次好像是衝不過去了。
深吸一口氣,濤哥緩緩的說道既然衝不出去,那就拚了。
說完,濤哥沒有一絲猶豫,立即拉開車門走了下去,我和伍讚讚緊隨其後,由於李塵身上有傷,所以他的動作稍微慢了一些。
濤哥皺了皺眉頭,對著前麵的那群人說道朋友,借過一下。
我們距離這群人大約有二十米的距離,聽到濤哥的話,從車頭上蹦下來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男子,他對著我們冷冷的笑了一下,隨即說道接過可意,但是,他得留下。
說著,他手中的棒球棍指向了李塵。
頓時間我心中一沉,這件事很明顯就是衝著李塵來的,看來今天注定是個不太平的日子。
李塵剛想說話,濤哥拉了他一把,低聲說道等會一旦有事,你跟富貴你們兩個往右邊的樹林裡麵跑,我跟讚讚拖住他們,知道嗎?
李塵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濤哥,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隨即說道濤哥,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們會輸?我敢殺他們,他們敢殺我嗎?
說著,李塵從口袋裡麵掏出一把黑色的彈簧刀。
濤哥看著李塵,又看了看我,對我說道富貴,看著點李塵。
濤哥這麼一說,我立即走到了李塵的身邊,對著他說道如果不到萬不得已,你一定一定不要這麼做。
李塵笑了笑,沒有說話。
對麵則是對我們說道嘰嘰歪歪的說什麼呢?是不是商量著把他留下啊?
伍讚讚似乎是有些憋屈,對著那人罵道我留你奶奶個腿,今天老子把你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