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拉姆再次站起身,朝著何欽走去。
你是從緬甸來的吧?
何欽冷笑道是的,你想怎麼樣?
這樣,我們做一個交換,我放你走,但是在印尼的所有事情,你都要守口如瓶,怎麼樣?
拉姆這麼一說,我們所有人都看向了何欽,我知道拉姆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剛才他拍了何欽的照片,發給了誰,我不知道,但是那個人一定是認識何欽,或者說是見過何欽。
而拉姆也畏懼何欽的勢力,所以他才會這麼說。
我本以為何欽會答應,但令我意外的是,何欽冷聲說道少特麼扯淡,我兄弟在這裡,你讓我獨自回去?我何欽丟不起這個人,有本事你弄死我。
這一次,輪到拉姆沉默了,他緊緊的盯著何欽,不知道在想什麼。
大約半分鐘過後,拉姆微微點了點頭,隨即朝著辦公桌走去。
他好像在等什麼,坐會椅子有五分鐘,都沒有說一句話。
就在我們幾人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拉姆笑了笑,拿著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很快,電話便接通了。
哈嘍,陳曉柔女士,你好!
聽到拉姆的話,我們所有人都一臉的錯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你這知道,你先生目前在我們的手裡,是生是死,我希望能得到你的一個答複。
我可以放你的先生回去,但是印尼所發生的事情,我希望他可以守口如瓶,當然了,尹總所乾的這些事,也不能從你們的嘴中傳出去。
不不不,你誤會了,我不是在威脅你,我是在跟你商量,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我們對你先生也是禮遇有加,並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當然,你就是不答應,我也不會對他怎麼樣,但是暫時他肯定是回不去的。
曉柔,彆搭理這個王八蛋。
突然間,貝奇爾對著電話吼了起來。
拉姆眉頭一皺,揮了揮手,立即有幾個人走上來,壓住了貝奇爾,或許是吃痛,貝奇爾也閉上了嘴。
而拉姆依舊是在電話中跟陳曉柔交談著。
不可能的,能讓你先生回去,已經是我的極限了,也是雇主的極限。
那更不行了,這個陳富貴是重中之重,一切的根源都在他,所以我們更不能放他走。
接著,拉姆停頓了一會,似乎是電話那頭的陳曉柔在說。
足足有一分鐘,拉姆一臉無奈的說道既然這樣,那我隻能困他三年了,你放心,這三年裡麵我一定會好吃好喝的招待貝先生。
不不不,這個我做不了主,如果上麵發話了,我親自送你先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