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貝哥,你已經到錦州了?
到了,我下午就到了,在這裡逛了逛,剛吃完飯,你們什麼時候到啊?
我一臉尷尬的回道那個傻貝哥,我們可能去不了了。
什麼玩意?富貴,你逗我玩呢?
貝哥,出事了。
啊?
接著,我把李塵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聽完以後,貝奇爾無奈的說道艸,你的意思是,我還得返回廣州唄?
不不不,貝哥,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回來,既果你去了,那你就去見見李娜,反正你們也見過,到時候戴榮也去,你們幫我們安慰一下李娜,至於廣東那邊還真的需要你幫忙。
貝奇爾沒有猶豫,說道行,我把這邊的事情忙完了就去廣州,然後我現在給大個打電話,讓他連夜去廣州等著你們。
貝哥,辛苦你了。
辛苦個蛋,我見你一麵真的是太難了,我告訴你哦,這一次在廣東等著我啊,我明天看完讚讚就去找你。
行,那咱們廣東見。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濤哥看我打完電話,對我們說道走吧,我們現在趕往北京。
說完,他率先出了門。
榮哥,麻煩你了。
戴榮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們幾個人出了門,來到了服務區。
濤哥開車,我跟李塵坐在後麵,直奔北京。
剛一坐上車,我的手機也響起來了,我拿起來一看,是一個湖南的電話號碼。
電話一接通,我就知道是沈二妮,也就是貝奇爾口中的大哥。
陳先生,剛才貝先生來電話了,讓我連夜去廣州,我想問一下,我們是在機場等你還是在哪裡等著?
我想了一下,說道這樣吧,你們在機場等著,到時候咱們一起去韶關。
好的陳先生,我現在安排。
無論什麼時候,沈二妮對我都極為客氣,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陳曉柔。
電話掛斷,我們也上了高速。
坐在車上,濤哥發出了疑問你說這件事也奇怪,都過去一年多了,怎麼還有人揪著這件事不放呢?東西又沒在李塵的手裡,有本事去找尹豐衫啊。
聽到濤哥提起尹豐衫,我心中頓時一驚,對啊,我們光想袁初,卻把尹豐衫給忘記了,難道這件事是他搞的鬼?
隨即我搖了搖頭尹豐衫不應該會乾這件事,首先小蓮的爺爺已經被抓走了一年多了,那個時候尹豐衫還跟我們在一起,他沒有理由,也沒有動機去抓人,倒是袁初很有可能,但是袁初現在已經死了。
李塵跟濤哥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我卻陷入了沉思,這件事變得越來越撲朔迷離了,袁初跟尹豐衫是最有可能對我們下手的兩個人,但是兩個人一個死亡,一個手中握著他想要的東西,他們沒有理由這麼做啊。
想了半天,我也沒有想明白為什麼出現這件事,索性不再想了,靠在椅背上,開始了閉目養神。
由於是我們三個輪流開,所以在早上天不亮的時候我們便到達了機場,把車子放好,濤哥拿出手機撥打了旅行社的電話。
因為這個時候想買票,通過旅行社是最有效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