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皺了皺眉,對我們說道先去醫院吧,我去醫院給你們做筆錄,救人要緊。
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扶著貝奇爾上了救護車。
在救護車上,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每一次遇到危險,他們總是讓我先走,他們墊後,而且每一次都有人受傷。
不到十分鐘,他們幾個被送進了醫院,貝奇爾被推進了急救室,而濤哥和李塵的傷並不是很重,但也需要縫針,所以也進了手術室。
坐在外麵的走廊上,我懵了,我們並不知道那些人砍我們的人是什麼人,他們上來就砍,連話都沒說,這讓我迷茫了
難道是袁晨浩?
似乎又有些不太可能,他沒有動機這麼做,對他而言,也沒有什麼好處。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個一二三。
這個時候,醫生出來了,我急忙迎了上去,一臉慌張的問道醫生,我朋友怎麼樣了?
唉!
醫生歎了一口氣,說道傷口很深,現在正在消毒,縫合的話還需要一會,不過病人失血過多,現在需要輸血。
一瞬間,我愣住了,可以說貝奇爾的受傷純粹是一場無妄之災,他原本可以不來廣州的。
咬了咬牙,我對醫生說道用最好的藥,不管怎麼樣,千萬不能留下後遺症。
醫生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們會儘力的。
說完,他朝著走廊的另一頭走去。
他剛走,警察也到了,一共是兩個。
其中一個警察應該跟我的歲數差不多,他對我說道同誌,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受,但是筆錄還是要做的,這樣有助於我們破案。
我點了點頭,隨即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給他講了一遍。
我一邊說,他一邊記,我說完,他也寫完了。
他抬起頭,問道那你們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我想了想,說道有!
什麼人?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我略微遲疑了下,說道袁氏集團。
袁氏集團?
他愣了愣,然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能把你們之間的恩怨說一下嗎?
這個時候,我懵了,我總不能說我們扣押了韓勇跟阿力他們一幫人吧?畢竟我也是懂法的。
沉默了片刻,我說道因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生意上的事?你說說看,這樣有助於我們破案。
頓時間,我皺起了眉頭,我沒有想到他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一時之間竟有些語塞。
想了許久,我回道一些商業上的事情,不太方便說,並且我覺得也不一定是袁氏集團做的,大家都是生意人,沒有必要這樣。
聽到我這麼說,他有些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行,我知道了,我會立即把這件事上報的,爭取第一時間把這些凶手繩之以法。
我微微點了點頭,隨即閉上了眼睛。
這個時候,我有點後悔報警了,我知道,他們抓不到這些人的。
警察走了以後,我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愣了許久,我想到這個時候,美國是白天。
遲疑了片刻,我拿起手機撥打了陳曉柔的電話。
雖然我換了手機,但是我身邊這些人的電話號碼我還是記得的。
大約半分鐘後,電話接通了。
喂,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