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紮德的這種通訊方式還是很有用的,不一會的時間,從遠處跑過來一群人,手拿長矛,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但是眼中並沒有敵視感。
對於這些人,紮德並不害怕,相反,還有一絲興奮,沒有猶豫,他立即跑了上去,對著那些人嘰裡呱啦的說了起來。
不一會的時間,他一臉失落的看著我們,搖了搖頭。
李子翻譯道伍哥沒在這裡,我們隻能繼續往前走了。
他的話讓我們眾人都有一股失落感,我們本以為這一趟的澳大利亞之行會很容易,但是到了這裡才發現,困難重重。
尤其是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原始森林之中,我們就像是瞎子一般,隻能慢慢的探索。
跟著紮德的腳步,我們一路前行。
在這裡生活的部落好像還不少,按照我的估計,基本上五到十公裡的距離必有一個。
這多虧了紮德這個向導,否則我們壓根就不能前進一步,因為這裡看似平靜,其實是充滿了危險。
而紮德卻知道哪裡能走,哪裡不能走。
帶著我們在原始森林中穿梭個不停,從白天到黑夜,我們已經走過了三個部落,但是都一無所獲。
這一晚,在紮德的帶領下,我們紮起了帳篷。
晚上坐在篝火旁,我們一行人已經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興奮感。
李塵給眾人都發了一根煙,一臉疲憊的說道接下來不知道還有多少的路要走,即使找到了我們光走回去就要不少的時間,大家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濤哥點了點頭還好這一次我們帶的食物比較充裕,即使是在這裡生活個十天半個月也沒有什麼問題。
而我的心中卻充滿了苦澀,代雅似乎早就知道了我們要打持久戰一樣,她給我們準備了很多的壓縮餅乾。
至於喝水,我們並不用擔心,常年生活在原始森林中的紮德知道哪裡的水能喝,哪裡的不能喝。
這一晚,我雖然很累,但是我卻失眠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便繼續出發。
跟在紮德的後麵,我們每個人都沉默著,隻有李子時不時的跟紮德交流幾句。
這個原始森林是靠近海邊的,因為原始森林中很是安靜,有時候我們甚至能聽到海浪拍打岸邊的聲音。
從早上到中午,我們又找到了一個部落,但是很可惜,我們依舊是一無所獲。
而紮德也是一臉的失落之色,我想,他也很想找到伍哥吧。
這一天下午大約四五點的時候,我們又找到了一個部落,而紮德依舊是學著以前的樣子,與那些人交流了起來。
剛一交流上,李子頓時間眼前一亮,急忙衝了上去。
對於李子的反應,我們都是一臉的迷茫之色。
接著,李子也加入了他們的交流。
大約不到三十秒,李子對著我們叫道快來,快來,他們部落裡麵有個黃皮膚的人。
聽到這話,我們幾個均是一愣,接著,一個箭步便衝了過去。
而那些手持長矛的黑人則是一臉警惕的看著我們。
李子趕緊對著他們解釋了起來,而紮德也在一旁不停的說著什麼。
大約五分鐘後,我看到了這些黑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