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語言不通,紮德聽不懂我們說什麼,我也聽不懂他們說什麼,伍讚讚這個半吊子翻譯隻能聽一個大概意思,所以寒暄一番過後,紮德帶著他的族人走了,又剩下了我跟伍讚讚還有朵亞。
我拉了拉伍讚讚,問道我們真的要帶她走嗎?
伍讚讚一愣,反問道富貴,這個問題可是你最先提出來的,你現在
說完,他有些幽怨的看了我一眼。
我笑著點了點頭,急忙應道那朵亞答應了?
伍讚讚點了點頭是的,她說澳大利亞這邊很早就想讓他們遷移出去,但是部落裡麵的大多數人都反對,後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倒是她好像不太喜歡這種部落生活。
我看了一眼伍讚讚,他好像是對於朵亞的最終歸宿有著濃厚的興趣。
遲疑了片刻,我對他說道行,那我們就帶她走,到時候我把她安排在桃花壪,不過她不用回部落跟她的族人做個告彆嗎?
伍讚讚再一次搖了搖頭沒有必要,她的母親生她的時候難產,死了,她的父親在前幾年為了維護部落的安全,跟另一部落起了衝突,受傷過重,也死了,這也是她為什麼在那個部落裡麵受尊重的原因之一。
對於朵亞的身世,這是伍讚讚第一次告訴我,聽到他這麼說,我覺得這個女孩倒是挺可憐的。
行,那我們就帶她走,等回去了我給陳曉柔打個電話,讓她給安排一下。
說完,我朝著車子走了過去。
我開車,伍讚讚坐在副駕駛,朵亞則是坐在後麵。
對於外麵的世界,她似乎很好奇,坐在車上,眼睛一直看著外麵。
伍讚讚告訴我,朵亞幾乎就沒有出過這個原始森林,因為部落裡麵的人告訴她,出了這個原始森林就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她們的部落裡麵百分之九十的人一輩子都沒有出來過。
開著車子一路前行,大約到傍晚的時候,我們在一次到達了這個小鎮。
看到我,沈二妮立即迎了上來。
陳老板,今天中午的時候代雅來了電話,她讓我們去悉尼。
去悉尼?
我愣了一下,說道確實應該去悉尼,我們回去坐飛機也要從那裡坐。
就在這時,伍讚讚帶著朵亞從車子上麵走了下來。
看到朵亞的一瞬間,沈二妮愣住了。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她也跟我們一起回國。
她她回國?去我們中國?
看到沈二妮不可置信的眼神,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是的,回中國。
說完,我朝著旅店走去,因為我不止要跟沈二妮解釋,我還得跟濤哥、李塵他們解釋。
來到房間,濤哥跟李塵兩個人正在吞雲吐霧。
看到我,李塵急忙站了起來哥,都搞定了?
我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搞定了,但是有一件事我得給你們說下。
濤哥掐滅煙頭,看了我一眼,說道怎麼了?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