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有從吳倩倩的事件中緩過來,劉風又發來了一個讓我震驚的消息。
看到這個消息,我感覺整個人都懵了,另外幾家的負責人居然放棄了追究責任,這其中的原因是什麼?
略微猶豫了下,我拿著手機撥打了劉風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劉風便對我說道富貴,我也是剛接到的消息,這幾家負責人的腦子不知道抽什麼風,居然放棄了追究,事先我們沒有得到一點消息。
沒有得到一點消息?這件事明擺著是針對我們的啊。
聽到我這麼說,劉風立即接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管怎麼說,我們現在都是一條繩子上麵的螞蚱,但是現在他們居然掙脫了這根繩子,這一切都是不正常的。
我微微點了點頭,緩聲說道那這件事接下來就擺明了是針對我們的,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這件事的幕後黑手給揪出來。
劉風苦笑道恐怕不太容易啊,這麼幾天了,我們沒有得到一絲對我們有用的消息,所有的一切都在朝著對我們不利的方向發展,富貴,如果要是這麼下去的話,我們將會變的極為被動。
那我們也得跟他們鬥爭到底。我狠聲說道。
嗯,富貴,我會想辦法的,先這樣吧,我跟沈二妮去吃點東西。
行,那你們小心一點。
說完,我們兩個掛斷了電話。
拿著手機,我再一次陷入了沉思,所有的事情一件接一件,讓我有些疲憊。
以前還有那麼多的兄弟陪著我,大家一起麵對,但是這一次,隻剩下了我跟劉風。
不由得,我心中生起了一股悲涼感。
第二天一早,我給濤哥發了個短信便離開了北京。
還沒有上高速,便接到了濤哥的電話。
富貴,你著什麼急?剛來兩天就走嗎?濤哥的話語中透著一絲不舍,我知道,他是真心的。
略微猶豫了一下,我對著濤哥說道濤哥,不待了,桃花壪那邊出現了點事,我得趕回去。
濤哥一愣,問道富貴,出了什麼事兒?需要幫忙嗎?
或許是因為黑子、戴恒的緣故,我急忙說道濤哥,不用了的,一些小事情,我能處理的了。
嗯,那行,等我這邊不忙了找你玩去。
行,隨時歡迎濤哥。
說完,我掛斷了電話,而車子也上了高速。
按照我的估計,我大概要到明天上午或者是下午才能到達武漢,但是這一路上我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感覺不到疲憊,也感覺不到饑餓,一知到河南的地界,我才吃上第一頓飯。
吃完飯,我僅僅隻是抽了一根煙,便再次上了路。
這一次,直到半夜我才停了下來,因為我覺得我的眼睛有些花,再開下去必定會出事。
迫不得已,我隻能在服務區休息。
把窗戶離了一個縫,我把座位調到最低,躺在上麵昏昏沉沉的睡的過去。
不曾想,這一覺居然直接睡到了天亮。
下了車,去洗了一把臉,我繼續上了高速。
大約中午時分,我趕到了武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