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春元,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我覺得他不配作我的對手,他頂多就是一個地痞無賴。
但就在第三天的一個晚上,他徹徹底底的激怒了我。
那天晚上吃完飯八點多鐘,魚蓮去他媽家送水果,但她一打開門,看到了陳春元在我家的門口瞎晃蕩。
魚蓮壯著膽子問道你你在我家門口乾嘛?
陳春元的眼光極為凶狠,冷冷的看了一眼魚蓮你們家的人,給我小心點。
說完,他轉身就走。
放下手中的水果,魚蓮轉身便回了屋,把這件事告訴了我,同時還埋怨我不應該管大兵家的破事兒。
聽她說完,我怒火中燒,略微猶豫了一下,我給席敬打了個電話。
他似乎還在吃飯,口齒不清的說道富貴,吃飯沒有啊。
吃過了,陳春元在我家門口晃蕩呢,很大可能是想蹲我。
什麼玩意?隔著電話,我聽到席敬咽東西的聲音,接著,他對我說道這樣,我叫鎮上的人先去幾個,我這邊也過去,等我多叫點人。
席敬所說的,也正是我想的,所以我並沒有勸阻,但現在我卻不知道該怎麼收拾他。
電話掛斷,我坐在堂屋深思了起來,我跟陳春元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但他卻像是附骨之蛆一樣,讓人惡心!
僅僅不到半個小時,我家門口便傳來了一道刹車聲,但是我知道,這不是席敬,是他從鎮上找的人。
我並沒有出去,因為我在等,等席敬。
終於,又是半個小時,席敬來了,因為外麵傳來了他的說話聲。
站起身,我朝著外麵走了出去,果不其然,席敬正在外麵跟幾個光頭交流。
席敬!
衝著他的背影,我喊了一聲。
席敬轉過頭對著我笑了笑,接著,他又對著那幾個光頭說了幾句,便朝著我走了過來。
富貴,人我帶來了,二十多個,現在我們去找他。
看著席敬,我點了點頭行。
說完,我朝著席敬的車子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我才看清楚,在他的車子後麵還跟著兩台金杯。
既然陳春元不仁,那我也就不義,正好他還欠席敬一百萬,趁著這個機會,我得給他上上強度。
按照我的指揮,僅僅不到五分鐘,我們三輛車便到了陳春元的家門口。
三層的小洋樓,黑色的鏤空大門,再加上門口兩盞路燈,處處都彰顯著他在村裡的地位。
“砰”!
走下車,席敬沒有猶豫,對著他家的大門就是一腳,罵道有沒有活著的?喘口氣。
頓時間,我看到二樓房間裡麵的燈亮了。
接著,一樓的客廳裡麵跑出來一個大約十八九歲的女孩。
皮膚白皙,下身紅色短褲,上身白色t恤,站在門口,滿眼都是疑惑。
她是陳春元的女兒,叫陳潔,在村裡我見過她。
看著她,我問道你爸呢?
看到是我,她白皙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富貴哥,是你啊,我還以為是誰呢,我爸不在家,你有事兒嗎?
說著,她朝著門口走了過來,似乎是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