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副縣長的心思放到了鐵蛋兒的身上,而鐵蛋兒每天都死皮賴臉的坐在東山的辦公室,等著我。
我隻能每天到處溜達,每天最常去的地方就是縣城以及鎮上。
這一天,我正在王帥的店裡喝茶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李塵的。
剛一接通,李塵便問道哥,來廣州玩嗎?
廣州?頓時間,我心裡有了一絲預感,李塵並不是邀請我去玩那麼簡單。
果不其然,李塵回道是的,鼎哥準備拿尹豐衫開刀。
霎時間,我愣在了原地,拿著手機,有些不知所措。
在我心目中,尹豐衫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了,但是現在李塵居然說趙名鼎要拿他開刀。
思索了片刻,我回道鼎哥他不需要準備準備嗎?
電話那頭的李塵得意的笑道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鼎哥永遠是鼎哥,雖然他消失了這麼久,但是他依舊是很厲害的。
對於趙名鼎,我沒有絲毫懷疑,他的能量有多大,我也見識過。
沉吟了片刻,我對李塵說道這件事我就不參與了。
李塵沒有遲疑,立即回道行,哥,那過段時間等我忙完了我去看你。
電話掛斷,我沉思了起來,尹豐衫拿了趙名鼎的東西,那他也要為此付出代價,這一切都是他罪有應得,而我,則是不想牽扯到其中,畢竟商場如戰場,一個不慎,極有可能把我給卷進去。
大約三天之後,陳春元的判決結果出來了,根據一審結果,他被判了十二年,因為他這種行為已經是屬於詐騙了,再加上涉及人數眾多,所以是從重處罰的。
當鐵蛋兒從法院回來的時候,臉色並不是很好,甚至還有一些陰沉。
富貴,我們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給他倒了一杯茶,我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陳春元的事情嗎?
鐵蛋兒緩緩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唉!
我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隨即對他說道他意氣風發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而我們隻是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有些事情一旦有了那個念想,那就意味著這件事的結果就已經注定了。
鐵蛋兒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遞給他一根煙,鐵蛋兒這才開了口不管怎麼說,咱們都是一個村的,陳春元也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如果要是往前推個年,我可能會對鐵蛋兒的話產生共鳴,但是現在的我卻不會,我的內心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
深吸一口氣,我對他說道我們沒有悲天憫人的本事,就不要有悲天憫人的心,不管做什麼事兒,都要想好後果。
鐵蛋兒微微點了點頭,話鋒一轉,對我說道健身器材的事兒怎麼樣了?我看場地都平整出來了,為什麼沒有動靜了?
對著他翻了個白眼,我一臉無奈的說道貨還沒到呢,等到了自然就裝了。
接著,我對鐵蛋兒說道你這段時間彆來煩我了,我想靜靜。
切!
鐵蛋兒對著我比了中指我要不是看你無聊,我才懶的搭理你呢。
看著我這個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我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辦公室外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