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注定是一個不安分的人,也或許是這麼多年東奔西跑的生活讓我變成了一個不安分的人,我又開始在東山折騰著種植水果了。
我不知道這條路行不行,但我總覺得很多時候我是被人推著往上走的。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在我的重壓之下,鐵蛋兒也成功的注冊了一個合作社,現在的他除了村長的身份,還有一個總經理的職位。
村委會跟陳賓的合同也擬定了下來,但當陳賓看到合同內容的時候,他卻猶豫了。
他給的回話是先研究一下,等他研究透徹了再說這件事。
其實不管陳賓簽不簽這個合同,都無所謂,他簽了,那就相當於幫助村裡打工,名義上東山的山坡地承包給他了,他可以做主,但實際上土地的實際使用人還是村委會。
如果他要是不簽,那也正好,他以後也不能說什麼了,不過就是得讓鐵蛋兒麻煩點了。
當合作社成立的那一刻開始,村裡麵又開始了明爭暗鬥,不管是誰,都想在裡麵摻和一把。
甚至就連王帥也天天粘著我。
哥,咱們合作社不還經銷化肥農具嗎?把這個交給我,我有渠道,保證物美價廉。
坐在沙發上,我頭也不抬的回道這件事彆問我,你自己去找鐵蛋兒談,他才是總經理。
王帥一愣,急了哥,誰不知道你是合作社的背後老板啊?你不但是老板,還是村委會的實際控製人,在咱們村,你就是村霸級彆的存在。
“邦”!
一個“栗子”打在了他的腦門上,我怒道你看看你說的什麼話,還村霸,小心我抽你。
對我,王帥還是有些畏懼的,急忙縮了縮脖子,一臉委屈的說道我去找村長了,他讓我找你你倆這不是互相推諉嘛。
看著他,我有些哭笑不得說道行,給誰都是給,等有時間了我去找鐵蛋兒說說,但是農具可以給你,化肥還得商量下。
哥,這還商量啥?都是鄉裡鄉親的,我還能掙大錢是怎麼滴?
瞥了他一眼,我鄭重道化肥這個東西,不能貪圖便宜,我們種植的可是果樹,一旦出事兒,那可是大事,無法挽回的損失。
王帥一愣,對我說道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規規矩矩的,不給你添麻煩。
我點了點頭行,等我見鐵蛋兒了我倆商量下。
看我應了下來,王帥頓時喜上眉梢的對我說道哥,這幾天席家的事兒你聽說了嗎?
一聽是席家,我頓時間來了精神,問道怎麼了?有什麼新聞嗎?
王帥從口袋中掏出煙,給了我一根,一臉凝重的說道我也是聽說的,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了解,聽說周邊幾個縣的地頭蛇聯合起來想收拾席家。
目前咱們縣城去周邊縣城的大巴車都停了一部分,說是路線有問題。
還有席家的建築材料,出不去咱們縣了,周邊幾個縣城聯合打壓席家。
聽到王帥這麼說,我的眉頭皺了起來,席家的支柱產業便是運輸、建築材料以及商場,這一下子就切斷了他的兩條命脈,這不是要了命嗎?
席林在的時候,從來沒有人敢炸毛,彆說是周邊的幾個縣,就是在市裡,也少有人能讓他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