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敬說的雖然平淡,但從他跳動的眼角我能看出,他極為憤怒。
薇薇點了點頭,我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他冷笑道:大不了魚死網破,我還能怕他們不行?
端起茶杯,我一飲而儘,輕聲說道:你看,衝動了不是?既然他們想要你的東西,那為什麼不能反過來,我們要他的東西呢?
此話一出,不止是席敬愣了,就連一旁的王帥都愣了,看著我,他滿臉都是疑惑之色。
我笑了笑,繼續道:這樣吧,你明天把他們約出來,我跟他們談談,我就不信了,這天底下就沒有說理的地方了。
看著我,席敬一臉凝重的說道:富貴,這件事你還是彆插手了,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到時候
席敬還沒說完,我便擺了擺手打斷了他:我刀口上舔血的時候,他們可能還在玩泥巴,你放心吧,我能幫你解決。
一旁的王帥滿臉激動道:就是,讓我哥把這些雜毛都給收拾了,以後你在咱們市不就橫著走了?
“啪”!
我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巴掌,一臉嚴肅道:什麼橫著走,現在是法治社會,要講理。
接著,我對席敬繼續道:你現在就給他們打電話,約他們明天上午見麵。
這合適嗎?席敬一臉擔憂的問道。
合適,要不這樣,你把電話給我,我來打,你打的話他們可能有抵觸心理。
略微猶豫了下,席敬打開了手機,在他的手機通訊錄裡麵出現了一個名字叫馮老三的人。
他的電話號碼很不錯,一連串的豹子號。
按照號碼,我撥打了過去。
大約半分鐘後,電話接通了,傳來了一道粗獷的聲音。
誰啊?
我笑了笑,對著電話說道:馮老板你好,我叫陳富貴,我給你打這個電話的目的是想跟你商量一下,關於席家的事情。
席家?馮老三愣了愣,一臉疑惑的問道:這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又是乾嘛的?我聽都沒有聽過你。
沒聽過我不要緊,我也是才從外地回來不久,這樣,明天上午咱們見一麵,怎麼樣?
滾他媽的犢子吧,你誰啊就要見我?沒什麼事兒我就掛了。
他的態度極其不好,但是我卻並不在意,繼續道:你見不見我,都無所謂,因為我會找你的,關於席家的事兒,咱們必須要說清楚。
電話那頭的馮老三沉默了一會,對著我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想幫席家,是嗎?
“啪”!
我打了個響指,回道: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怎麼樣?叫上你的另外幾個朋友,我們談談。
陳富貴是吧?行,明天上午十點,我給你發位置。
好嘞,感謝馮老板賞光。
“嘟嘟嘟”!
電話掛斷了,拿著手機,我沉思了一會,對著席敬說道:明天是什麼情況,咱們先看看再說。
微微點了點頭,席敬一臉鄭重的說道:那我安排人。
擺了擺手,我製止了他:我們去談事情,不是去打架,大家都是有素質,有文化,有涵養的人,不要弄這些舞刀弄槍的。
這如果到時候發生衝突怎麼辦?席敬有些擔憂的問道。
放心吧,不會發生衝突的,大家都是有素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