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人我並沒有通知,因為不管什麼時候,我都認為我跟這幾個人是最親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空下起了小雪,路上也越來越滑,迫不得已,耗子一邊開車一邊打著電話。
他在找哪裡有賣防滑鏈的。
大約兩個小時後,我們兩個在信陽的一個服務區買了防滑鏈。
在這期間,我的手機幾乎沒有停過。
雪越下越大,沒多久,窗外已經是白茫茫的一片,坐在車上,我恨不得肋生雙翅飛到桃花壪。
淩晨一點鐘的時候,我跟耗子到達了桃花壪的山腳下,這個時候,積雪已經有七八公分了,想開車上山,難如登天。
哥,車子大概率是上不去了,我們怎麼辦?
看著亮如白晝的外麵,我給耗子遞了一根煙,沉聲說道:今天晚上,就是爬,也得爬上去。
走!
說完,我率先動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朝著山上走去。
耗子在後麵緊緊的跟著我。
黑夜中,兩個人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踩著堅定的步伐朝著山上走去。
如果是平時,我們可能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到達桃花壪。
但現在是晚上,又是滿天的大雪,我們兩個舉步維艱。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一步一步的朝著上麵走。
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實在是走不動了,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雪地上,喘著粗氣問道:耗耗子,還有多遠?
耗子比我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口齒不清的回道:大大概,再有半個小時的路程吧。
點著兩根煙,他給我遞了一根,說道:哥,我們不能長時間在這裡歇,一身的汗,很容失溫的,我們要抓緊時間往上走。
狠狠的抽了一口,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寒冷的北風刮過,我感覺渾身上下都像是刀割的一樣。
很快一根煙抽完,我們兩個又出發了,在這空曠的大山中,我們兩個不停的往上走。
不知道為什麼,隻是稍微的歇了那麼一會,我就感覺兩個腿很累很累,甚至不想動一下。
大約兩點半的時候,李塵打來了電話,剛一接通,他便說道:哥,我在桃花壪的山下,看到了你們的車,你們人呢?
李塵的電話這個是讓我意想不到的,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居然會以這麼快的速度趕到,此時距離我通知他也才僅僅不到五個小時。
略微猶豫了一下,我對他說道:我跟耗子徒步上來的,你先去鎮上找個地方住下,明天濤哥、戴榮他們都會到,到時候你們幾個結伴上來。
李塵在電話那頭愣了一下,隨即說道:行,哥,那你們兩個注意安全。
電話掛斷,我看著白茫茫的大山,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在我的印象中,已經好幾年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雪了,但偏偏這一次讓我們給趕上了。
大約在淩晨三點多鐘的時候,我跟耗子到達了桃花壪。
離著很遠,我便看到整個村子裡麵燈火通明,甚至還有人說話的聲音。
這個時候,我的腳底已經磨出了很多水泡,但是我顧不了這麼多,深一腳淺一腳的朝著黑子家走去。
當我到達黑子家的時候,還沒進門便碰到了張良生,看到我,他頓時一愣,睜大了眼睛問道:富貴,你你們是怎麼上來的?
我指了指早已經結冰的褲腿,回道:走路上來的,良生叔,我去看看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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