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劉風一眼,我們兩個朝著偏方走了過去,耗子立即跟了過來。
來到偏房,劉風朝著外麵看了一眼,一臉凝重的對我說道:黑子有點不太對勁。
不太對勁?我看著劉風,一臉疑惑的問道:怎麼不太對勁了?
劉風狠狠的抽了一口煙,低聲說道:你沒有覺得有些蹊蹺嗎?
我愣了愣,隨即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黑子清醒的時間確實有些不太對勁,為什麼是在他母親走了以後,這前後隻不過相差幾個小時。
而偏偏又是公雞打鳴,尤其還是在這個冰天雪地的冬天。
但不管怎麼樣,黑子是醒過來了,我的心中還是極為高興的。
不多時,張良生從外麵走了進來,他朝著堂屋看了一眼,問道:黑子沒事了吧?
我點了點頭,說道:良生叔,你不覺得黑哥這件事有些蹊蹺嗎?
張良生一愣,猶豫了片刻對我說道:沒有什麼蹊蹺不蹊蹺的,他就是悲傷過度,一下子搭對了筋,彆神神叨叨的。
接著,他又說道:你們兩個趕緊去休息會吧。
我搖了搖頭:休息就不去了,我沒事的,等會我去陪陪黑子。
我說完,幾人都沉默了。
在東屋將衣服鞋子烤乾以後,我獨自一人來到了堂屋。
此時隻有黑子跟他母親在。
我坐在他的身邊,給了他一根煙。
幫他點著火以後,我開了口:黑哥,是我對不起你,我沒有照顧好大娘,才導致了這件事的發生。
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黑子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沙啞著聲音回道:富貴,朦朦朧朧的,我也知道一些,為了我,你已經做了許多許多的事兒,如果沒有你,我跟我母親可能早就
所以,哥不怪你,你心裡也不用有什麼疙瘩。
我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哽咽道:黑哥,這些年委屈你了,也委屈了大娘,尤其是大娘,一天好日子都沒過上,每天都在憂愁中度過。
看著我,黑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人生就是這個樣子,有苦有甜。
抽了一口煙,我抽了抽鼻子:濤哥他們今天白天就能到,還有伍哥,榮哥,李塵他們。
黑子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坐在堂屋,我們兩個人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亮了。
張良生走進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黑子,問道:我剛才去找了村長,你們看看是把老人家葬在這裡,還是回老家。
想都沒想,黑子咬牙道:回老家。
對著張良生,我緩緩的點了點頭:良生叔,麻煩你一件事,找些村民幫我清出來一條下山的路,費用什麼的不用你操心,最遲明天,我要下山。
張良生一愣,隨即重重的點了點頭:行,我現在就去安排。
慢慢的,天色大亮了起來,我站起身拉了拉黑子:你去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們帶著大娘回家。
黑子搖了搖頭:我就在這守著吧,倒是你,趕緊去休息一會吧,一晚上沒睡。
唉!
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我也搖了搖頭。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坐著。
或許是因為黑子清醒了,我發現我這個時候好像並沒有那麼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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