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並沒有因為我的話走,而是將希望都放在了黑子的身上。
跪著往前挪動了兩步,村長直接抱住了黑子的腿,聲淚俱下的說道黑子,求求你了,以前是我不懂事兒,我給你賠罪,放過我吧。
或許是黑子家的動靜太大了,不一會的時間大門口已經圍了很多人,對著裡麵指指點點。
站在原地,黑子一臉懵逼的看著兩人。
我輕輕的拉了拉他,低聲說道走吧,我進去給你說說怎麼回事。
來到堂屋裡麵,我把今天發生的事兒都給黑子說了一遍,聽完以後,黑子恍然大悟。
微微點了點頭,對我說道富貴,現在怎麼辦?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回道這件事現在隻能這麼辦了,反正是我已經求過彆人了,如果現在在讓彆人放過他們兩個,恐怕是有點不太好說。
略微猶豫了一下,黑子一臉凝重的說道行,這件事我知道怎麼做了,他們兩個絕對不能放過。
說完,他走了出去。
在門口的位置,村長和那個支書還是跪在地上,一臉祈求的看著黑子。
伸出手,黑子拉住了他的胳膊人這一輩子,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不是不報,那是因為時候未到。
你們兩個一輩子好事沒做幾件,但壞事卻做了不少,不過好在沒有牽連到你們的家人,你們應該知足。
回去吧,回去以後多陪陪家人,這也算是你們最後的告彆了,五十萬,到你們這個年紀,恐怕這一輩子都很難出來了。
黑子這麼一說,兩人的眼神隨即黯淡了下去,臉上也充滿了絕望。
黑黑子,你真的真的要這麼絕情嗎?說話的是支書,顫抖著聲音問道。
我走到黑子的身邊,冷笑道黑哥絕世你不絕情我不知道,但你們兩個是真的絕情。
我再給你們說一次,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如果你們要是覺得我們好說話,那對不起,恐怕是
彆彆彆!
支書似乎要比村長膽子小一些,他急忙擺了擺手說道就這樣吧,我已經很滿足了。
說完,眼淚從他的眼角滑落,深深的看了一眼村長,他轉頭朝著外麵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村長的嘴巴張了張,想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怎麼?還不走?等著我們請你吃晚飯嗎?濤哥對著他嘲諷道。
村長低著頭沉思了半天,隨即咬著牙說道黑子,給我一個機會,我再拿出五十萬,怎麼樣?這件事完全可以推到支書的身上,以後咱們兩家井水不犯河水。
你放心,在村裡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對你馬首是瞻,黑子,放過我這一次,怎麼樣?
看到他還在這裡死纏爛打,伍讚讚忍不住,抄起一條板凳舉了起來我給你五秒鐘的時間,如果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把你的頭給你打到肚子裡麵去。
說完,他往前走了兩步,虎視眈眈的看著村長。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就那麼冷冷的看著他。
或許是絕望了,也或許是默認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村長朝著外麵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