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鼻子,我咬著牙往前走了兩步來到了堂屋門口,輕聲說道:我向你發誓,我以後絕對不會在做出這種事兒,你相信我一次,咱們的孩子再有小半年就出生了,你總不能一直在這裡住著吧?
魚蓮拍了拍了手上沾著的瓜子皮,接著,她轉過頭“呸”,吐了一口,這一口唾沫直接吐到了我的腳麵上。
而我,卻不敢有絲毫的怨言。
她站起身,撩了一把頭發,繞過我,直接去了廚房。
站在堂屋門口看著她的背影,我的心裡說不出來的難受,我還想說點什麼,但是我覺得我不管說什麼,她都不會在相信我了。
可我又不能這麼回去,如果我要是回去,恐怕連我家的大門都進不去。
愣了許久,無奈之下我又跑到了廚房門口:爸,魚蓮,這件事我知道我錯了,不管怎麼說,咱們都是一家人,以後的日子還是要過的。
對於我的話,他們兩個視若無睹,反而自顧自的聊起天來了:爸,等會多弄點飯給老黑吃,這天冷,吃飽了才暖和。
記著呢,它畢竟給咱們家看門護院這麼久了,不能虧了它。
嗯,在我心裡,它就是咱們一家人,我覺得有些人都不如它。
這個時候,魚蓮父親似乎知道了魚蓮話中的意思,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接著又對魚蓮說道:誰說不是呢?狗雖然永遠是狗,但人有時候不一定是人,就連畜牲都不如。
用火鉗扒拉著火堆,魚蓮強擠出一絲笑容,接道:我覺得也是,在咱們村就有這種人。
我知道,她們父女兩個說的是我,但是我卻無話可說,因為我做的事兒不管拿到哪裡去說,都是我的過錯。
甚至就是去法院起訴,我也沒有一點勝率。
此時我站在門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廚房內,她們兩個也沉默了下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空再一次飄起了雪花,落在我的臉上,涼涼的。
爸,魚蓮,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們兩個先消消氣,這兩天我還會過來的。
說完,我轉身準備出門,但屋內的魚蓮又說話了:下次來的時候帶上戶口本,結婚證,約個時間去一趟縣城,把婚離一下。
聽到這句話,我心頭猛然一顫,當即愣在了原地。
轉過頭,我看著魚蓮,發現她正一臉無所謂的往灶台中添柴禾。
在心中暗暗的歎了一口氣,我咬著牙走出了她家。
來到外麵,我看著熟悉的村子,竟然不知道能往哪裡去。
站在原地大約有五分鐘,我朝著廠子裡麵走了過去。
不管怎麼樣,在哪裡我有地方吃飯,有地方去睡覺。
但是當我到達廠子門口的時候,我發現保安室裡麵坐著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彆人,正是我爸。
他的手中依舊是拿著那根打過我的皮帶。
看到我,他從裡麵走了出來,冷笑道:魚蓮呢?
愣了一下,我強擠出一絲笑容,回道:那個啥魚蓮在她家呢,一切都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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