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衣男子有沒有報警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我也不知道,因為說完之後我就去了堂屋。
這個時候,玉英也從裡麵走了出來,她的身上穿著一套暗紅色的中式婚禮服。
此時她的臉上還帶著淚水,但看向我們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感激。
玉英的命是苦的,當初因為她的事情失去了她的二哥,這麼些年好不容易緩過來了,又出了這檔子事兒。
看著她,我問道:今年你們兩個不是出去打工了嗎?按照道理來說你對他應該了解的很深才對,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玉英的臉上充滿了苦澀,搖了搖頭,她說道:我們兩個去了廣州,他在白雲區,我在天河區,並沒有在一起。
隻有在周六周日的時候才能見麵,剛開始的時候他對我還算是可以,但是後來他可能是膩了,本性就暴露了出來,這個時候,我已經有些後悔了。
點了點頭,我對她說道:這件事暫時就先這樣吧,等到過完年你跟你哥就彆出去了,去我的廠子裡麵上班,工資什麼的你彆擔心,好好過日子吧。
說完,我走出了門,朝著外麵走去。
至於席敬怎麼處理劉誌,我不知道,我也不關心,因為我知道,他有他的手段,自古以來都是惡人還需惡人磨。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鐘,魚蓮她們才剛開始吃早飯,看到我,魚蓮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白眼。
二叔給我盛了一碗小米粥,問道:你天天管這麼多閒事,你不累嗎?
我沒想到消息傳的這麼快,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二叔,都是一個村裡麵住著,你說如果我們大家都不管,是不是太沒有人情味了?
“啪”!
他照著我的腦袋打了一巴掌,輕笑道: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這件事你做的很好,隻是我覺得這種事兒不會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你應該讓鐵蛋兒多去處理一下,畢竟他才是這個村的村長。
二叔的話我並沒有反駁,因為我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但鐵蛋兒這個人,他不管做什麼事兒總是要拉上我,這也算是我們這麼多年友情的見證吧。
魚蓮對我依舊是那種不冷不熱的態度,但我已經很滿足了,畢竟現在她回來了,能保持著這種關係也算是她格外開恩了。
日子過得很快,很快便到了大年二十八這一天。
這一天席敬來了,他是帶著禮物來的,用他的話說就是過年的時候他就不來了,這一次來主要是看看我爸媽。
我們兩個坐在堂屋裡麵聊了起來。
劉誌那件事你是怎麼處理的?
我一問這件事,席敬拍了拍腦袋,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你看我這記性,你不問我都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是這樣的,那天我把他帶走以後直接帶到山裡麵去了,你彆看這小子愣的很,但實際上他也怕死,在山裡麵的水庫邊上挖了個坑,他就嚇尿了。
我微微點了點頭,問道:就這麼簡單?
席敬攤了攤手,回道:我給他送到派出所去了,估計沒有個七八年他出不來了,畢竟十七萬六不是小數目,這已經算的是敲詐了。
聽到這裡,我的心沉了下去,依劉誌的性格,他出來以後會不會報複?如果他要是報複了,我該怎麼辦?
我可以不怕,但是玉英呢?她們一家人又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