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急忙問道:你有秦昊天的電話嗎?
二叔搖了搖頭:你沒有?
聳了聳肩,我無奈道:雖然我沒有,但是我有他爸的電話。
說完,我拿出手機撥打了貝奇爾的電話,我不知道現在的美國時間是幾點,但是我覺得這個時候他應該沒有在睡覺。
電話剛一接通,便傳來了貝奇爾懶散的聲音:哈嘍啊富貴。
我訕訕一笑,回道:貝哥,好久不見啊,忙啥呢?
我能忙啥啊,現在剛起床,正在外麵的草坪上看著太陽發呆呢,等會去泡個澡,開啟廢物的一天生活,你呢,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我輕笑道:這次打電話沒有打擾到你睡覺嗎?
開玩笑,哥們的生活極其規律,現在晚上十點準時睡覺,早上六點準時起床,哎,你給我打電話不會是為了聊天吧?我可告訴你啊,這跨洋電話可是特彆特彆貴。
聽到他這麼說,我急忙說道:那肯定是有事兒的啊,是這樣的,秦陽的電話你有嗎?
秦陽?乾嘛的?我怎麼會有他的電話啊。
愣了愣,我把當初在西安的事兒給貝奇爾說了一遍,聽完以後,他拍了拍額頭:這種小人物的電話我怎麼會有呢,不過我可以幫你打聽到,你等著吧,晚會我發給你。
那行,我就不耽誤你泡澡了,咱們有時間再聊。
電話掛斷,我對二叔說道:等著吧,不出半小時就能有秦陽的電話。
對著我翻了個白眼,二叔撇了撇嘴:我還以為你有呢。
說著,他啟動了車子,我們兩個朝著家裡走去。
事實證明,我有點小看貝奇爾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他把秦陽的電話給我發了過來。
沒有一絲猶豫,我立即按照短信上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很快,電話接通了,秦陽似乎正在氣頭上,語氣冰冷的問道:誰啊?
深吸一口氣,我回道:我,陳富貴。
陳富貴?
電話那頭的秦陽愣了愣:誰是陳富貴?
我:......
解釋了一番,秦陽終於想起來了,對著電話說道:哎呀,你看我這個腦子,陳先生,真不好意思,這幾天忙的很,腦袋有點亂,彆見怪。
我並沒有見怪,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秦昊天在北京這件事你知道嗎?
電話那頭的秦陽一愣,急忙回道:知道啊,今年他還從我這裡拿走了五十萬呢,說是去創業,我也不知道這孩子抽什麼瘋。
我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你現在能聯係上他嗎?
秦陽一愣,回道:不瞞你說,我現在也聯係不上他,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正想去一趟北京找他呢。
深吸一口氣,我回道:你彆來了,他跟拾雨一起成立的那個公司倒閉了,現在我聯係不上他們兩個,隻能把電話打到你這裡。
什麼?你也聯係不上拾雨?
秦陽似乎很吃驚。
我再次點了點頭:是的,在這附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
唉!
那我必須要去一趟北京了,我現在也聯係不上他,這孩子,彆是出什麼事兒。
聽到這話,我的心也揪了起來,猶豫了一下,我回道:那行,你也來一趟吧,現在他們兩個都聯係不上,我這邊也著急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