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儘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儘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到後來,兩個人齊聲背誦起這首李白的《將近酒》,而兩人的情緒也是空前的熱烈起來。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到了這一句,兩人四目相對,情不自禁的攜手相握,然後繼續背誦著。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雅文!”
“梁蕭!”
“太棒了!太棒了!”兩個人激動的抱在了一起,仿佛兩個在戰場上獲得一場巨大勝利的戰士一樣。
良久之後,梁蕭鬆開了雅文,這時候發現雅文的臉都紅了,比紅酒還紅。
“雅文,我們必須再乾一杯,為了我們心與心的交融,我覺得你和我的感覺是一樣的。”
“嗯,今天我懂你了,希望你也懂我。乾杯,我們一起加油。”
“梁蕭,我太高興了,還想再喝一些。”此時第二瓶已經沒了。
看到雅文這麼高的興致,梁蕭又要了一瓶紅酒。
這時候,已經喝了兩瓶了。
“雅文,明天你跟部長說啊,早點回來幫我。”
“好的,我現在就打電話。”
“可彆,都幾點了。”
“那我們繼續喝酒,把這瓶乾掉。”
“為了我們美好的未來,乾杯!”
兩個人的酒意濃了起來,也都說起了酒話。
“雅文,這瓶喝完可不喝了啊。”
“你說不喝就不喝啊,不行。”
“那喝,再來一瓶。”
“你說喝就喝啊,不行。”
“梁蕭,來,喝一個。”
“雅文,來,喝一個。”
第三瓶也見底了,梁蕭的頭有些暈了,紅酒的後勁總是很足的。此時雅文也是趴在了桌子上,梁蕭起來扶著雅文來到旁邊的沙發上。兩個人一起坐了下去,雅文頭一歪靠進了梁蕭的懷裡,迷糊了。
梁蕭此時也是暈乎乎的,隻好抱著雅文,還好這雨林的服務員,客人不按鈴,是不進來的。
梁蕭低頭看著雅文那緋紅的俊俏臉龐,忍不住去親了一下。雅文似乎有所感應,抬起胳膊,環住了梁蕭的頭,一抹紅唇在急切的尋找什麼。
驀然間,紅唇被一股磁力吸住了,雅文睜開眼又閉上,俊俏的臉龐更加緋紅了。
半躺著的雅文長裙微掀,一截美腿垂在沙發的邊緣,長裙的寬吊帶有些鬆了,香肩裸露著,領口的溝壑風光無限。
梁蕭此時的頭腦已經被雅文占據了,舍不得鬆開那抹紅唇,他在儘情的品味著,柔軟甜香、入口即化。
雅文此時也忘記了一切,貪婪的吮吸著那份迷人的氣息,似乎從來沒有品嘗過。
梁蕭一隻手伸進領口去探索溝壑,另一隻手輕撫著雅文的美腿。
雅文的雙手伸進襯衫摩挲著梁蕭的後背。
“梁蕭,我想回家。”過了許久,雅文在梁蕭耳邊低聲囁嚅著。
“好的,我們走。”
咚的一聲,雅文家的門仿佛被撞開了,兩個人隨即撞了進來。
雅文是一個人住,現在,她和梁蕭一起回到了家中。
此時的兩個人已經忘記了一切,世界隻有他們存在。
“我想先洗澡。”
“我也要洗澡。”
地板上,長裙落下、襯衫拋下。
浴室裡,響起了嘩嘩的流水聲和兩人的嬉戲聲,繼而還有低低的喘息聲。
過了許久,裹著浴巾的兩個人回到臥室。
“雅文。”
“不用說什麼,梁蕭,我懂你。”
雅文趴在梁蕭的胸前,臉頰還緋紅著。梁蕭摟著雅文,心中還在砰砰的急跳。
“今天我中記了啊,梁蕭。你這坑挖的好深。”
“為了讓你回來幫我,我這都使出渾身解數了。”
“完了,我離不開你了。梁蕭。”雅文說著抱住了梁蕭的頭,又狠狠地印了上去。
梁蕭雙手環著雅文潔白光滑的腰身,將雅文抱了起來。
臥室裡,又一片旖旎的風光乍起。
無邊的黑暗中,隻聽見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