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我在柯學世界修仙的日子!
正當毛利小五郎想謙虛幾句的時候,田村的話給他氣的血壓飆升。
“他就是那個不管走到哪裡就會有不幸發生的,那個受詛咒的……”
“可惡,這種說法是誰傳開的。”毛利小五郎忽然覺得肝好痛,這不純純誹謗他嗎?以後要是抓到這個人有他好康的。
“阿嚏。”睡夢中的目暮警官忽然連打幾個噴嚏,原本的美夢也變成了噩夢,嚇的他一下子坐了起來。
“老公,你怎麼了?”目暮綠摸了摸他的背。
“沒什麼,就是忽然做噩夢了,有種心有餘悸的感覺。”目暮警官喝了兩大口水,躺下繼續睡起覺來。
另外一邊,在圍觀群眾倒吸一口涼氣,紛紛後退的情況下,毛利小五郎還是在那死撐。
西村警部瞪了田村一眼,這人會不會說話,就算這事是真的,也不能當麵講嘛。
西村無視了眾人的目光,追問道:“這麼說,看到凶手逃走的,就隻有你一人而已?”
提到案件,毛利小五郎還是很專業的,立馬就將之前的不愉快拋之腦後,“不,一共有三個人,就是我跟我的女兒小蘭,還有一個呢,就是……”
他掃視一下四周,發現柯南又不見了,“那個小鬼跑哪去了?”
“他剛剛明明還在的啊。”小蘭也四下尋找起來,主要是腿以下,要不柯南找不見。
“真是,他又跑哪去了。”毛利小五郎人都麻了,這小東西跑的比狗還快。
在他們還在尋找柯南的時候,他已經鑽到電話室去給劇本創作者工藤優作打電話了,聽著電話裡未接通的聲音,柯南陷入沉思,“根本一模一樣,除了那個強盜奇怪的言行。還有,之後在列車內發生的射殺事件,這一切都跟那個故事一模一樣,跟我在小時候看過的那個由爸爸所寫,一直到現在尚未發表的小說內容一模一樣。
可惡,那是小時候看的,現在根本記不清楚了,要是找到爸爸馬上就會知道了,爸爸這時候跑哪去了呢?”真是不負責任的父母,兒子給他打電話都不接,真是的。
在他打電話的時候,一個綠衣女子悄然走到電話亭外,一動不動的盯著他。
感應到這女人的目光,柯南轉頭看去,這不是在餐車遇到的大嬸,叫什麼明智來著。
他有種直覺,這個大嬸,有問題。
這時,小蘭找了過來,“柯南,原來你在這裡啊,你怎麼可以到處亂跑呢?”
那女子拉開電話亭的門,一句話也沒說。
小蘭對她道了一聲謝,帶著柯南走開了。
被帶走的時候,柯南還一直回頭看著這個奇怪的大嬸。
見他看過來,明智麵無表情的嘴角忽然扯開,露出一個奇怪的微笑。
“真是的,我剛才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毛利小五郎還在不停給警察演示當時的現場,“凶手就是這樣跑了過來,把自己的車廂門打開以後呢,就開了幾槍,把窗戶的玻璃打碎後呢,又朝著我所在的方向開了兩槍。
然後趁我們躲避的時候,他就從窗戶逃到列車外去了。”
西村警部卻不這麼認為,走進兩步靠近他,疑起道,“這麼說的話,你就沒有親眼看到凶手逃到外麵去,對吧。”
“沒錯。”毛利小五郎被他的氣勢壓的有些不自信,慫慫道。
西村警部進入車廂拿起遺留在車廂內的手槍掂量了兩下道:“一般說來,凶手會把手槍丟在房間裡自己逃走嗎?他在列車內射擊了六槍,我看裡麵還有子彈……”
“他搞不好是趁著你被槍聲嚇得彎下腰來的時候,又跑到其他車廂去了,這也說不定啊。”西村對毛利小五郎大失所望,這點都想不到,還說什麼名偵探。
東京的同行也真是的,這種水平的三流偵探都這麼出名,可想而知,為什麼東京那裡犯罪率為什麼這麼高了。
“這怎麼可能嘛?凶手就是在我跑到這個車廂之前一秒鐘才把車門關上的耶。”毛利小五郎不服氣了,自己親眼看到的還有假?他這雙眼睛什麼時候看錯過。
“隻是看起來如此而已吧。”西村警部仔細盯著手槍,漫不經心道:“當時走道上的光,已經被調暗了很多,你在被射擊之後情緒太多激動……”
後麵的話他沒說,給這個三流糊塗偵探留點麵子。
“你說什麼啊,警官。”毛利小五郎急了,北海道警察怎麼回事,要是放在東京,自己說的話那可是從不會錯。
柯南卻被提醒了,這是他沒有考慮到的方向,“沒錯,當時這個車廂的門,的確是被關上了,但是這個警官說的也很有道理。現在回想起來,我們當時的確沒有看到凶手從窗戶逃走的那一刻。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如果我是凶手,既然要逃走,把手槍留在這裡就太不自然了。”
看到一旁的門鎖,柯南有些恍然大悟,“對了,關門的時候如果順手鎖上門,會為我爭取更多的時間。
還有,最大疑點就是,這個案件為什麼會和那篇小說采取一模一樣的手法呢?”
要是長穀切在這,一定會告訴他,因為凶手沒有素質,不懂隨手關門。可惜,長穀切正帶著小智進行大計劃。
“這麼看來,凶手很有可能會逃到另外的車廂。田村!”西村警部已經對偵探不抱希望了,而是出聲叫起手下來。
“是,警官。那麼這些車廂需要一個一個檢查過嗎?既然這樣的話,就從隔壁先查起好了。”田村忙露出頭招呼道。
“好,那就開始吧。”西村認可了他的提議。
視線轉回長穀切和小智,在明智文代往自己車廂走回的時候,長穀切虎軀一震,來了來了,樂子來了,自己等這麼久,不就為了整活嗎?
他吩咐小智道:“小智啊,去把那位大姐姐請來和我聊一聊……”
“是她嗎?”小智摸了摸自己重新染過的彩虹頭,指著明智文代道。
“對,就是她。”長穀切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十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