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我在柯學世界修仙的日子!
“灰,灰原,你怎麼?怎麼會……”工藤新一再也穩不住身形,跌坐在地板上蜷縮了起來。
灰原靜靜的看著手表,超過了24小時,這就是它最大的極限啊。
灰原費力的把工藤新一拖進隔間,這人來人往的,可彆被人發現了。
…………
兩人離開後,赤井秀一擦了擦手,走出了隔間,沉寂的目光投向那個背著書包離開的小身影。
“喂,沒有異常。這邊不知道為什麼,放棄了對工藤新一的追殺?可能是組織認為沒必要在他身上下功夫……”離去的路上,赤井秀一撥通了布萊克的電話。
“什麼?這就怪了,按照優作的說法,他的兒子是最先接觸組織的。沒道理他們要除掉優作夫婦,反而對他的兒子不管不問啊?”布萊克也懵逼了,這都什麼意思啊。
“還需要保護嗎?我覺得已經夠了。”赤井秀一猶豫著不知道該說不說,可隨即想到誌保,還是沒有說出口。
她的生活,應該過的隨性一點,不被過去所牽絆。要是報告上去,以fbi的手段,她一定又要作為機器被使用、監管、控製。
這種事情,他阻止不了,布萊克也不行。
“繼續吧。我會去詢問優作,征求他的意見。”布萊克覺得工藤優作有事瞞著他。
……
“優作,計劃失敗了。你說到底是哪出了問題?”布萊克坐在桌子前,水果刀轉的飛起,很快一個蘋果就削好,放進了他自己的嘴裡。
“……”工藤優作也沉默了,他也不明白到底是哪出了問題。
除了保護的人員外,他的家裡也蹲守了人,可愣是沒人出現。
“有內鬼,我們的計劃被人知道了。”工藤優作不在意的看著報紙,這下他們一家的生活就惡劣了,自由在對他道彆。
“不會,這個計劃連有希子都不知道。我就通知了……”布萊克張大了嘴巴,敲,不會是自己的秘書蘇珊吧。
“內鬼隻是很小的一種可能,最大的可能是我們倉促之間,準備不夠完美,被人發現了破綻。”工藤優作搖了搖頭,他心裡有數,就自己兒子,不值得人家暴露。很有可能是布萊克手下的業務水平不行,看來沒有必要把自己一家的安全壓在他們身上。
“反正都是要假死脫身的,就這樣了。接下來就要麻煩你們引導一下輿論了。犬子那邊就不用你們管了,接下來我會安排。”工藤優作折疊掉報紙,恨不得抽自己兒子一頓,什麼情況不知道,出什麼風頭,連累自己和老婆。
他不打算接受保護,而是計劃易容一下繼續浪。從這件事裡,他也試探出了布萊克和他們組織的不靠譜。
“優作,你怎麼能這樣?將新一置身險地。”布萊克走後,有希子就抱怨起自己的丈夫,這兒子可是親的啊。
“放心,不會出問題的。”工藤優作很篤定,他相信自己的兒子。
他也是要留個時間,讓他和小蘭進行一場告彆。現在,時間到了。
……
阿笠博士真是個靠不住的男人,電話怎麼打也打不通。好在他們有另外的身份,可以聯係毛利小五郎。
得,毛利小五郎家電話也不通,不愧是毛利小五郎。
……
小蘭沒有等到工藤新一,反而等到了柯南。工藤新一又又又因為有緊急案件的關係,提前離開了。
處理完案件,目暮警官渾身疲憊的回到家裡打開了電視,在他不停換台準備去睡覺的時候,一則新聞引起了他的注意。
“據本台報道,日前美國洛杉磯發生一起汽車炸彈襲擊案,受害人的身份現已經基本確定,正是世界知名的推理小說家工藤優作及其妻子工藤有希子……”
“噗!”目暮警官剛喝進嘴裡的水噴了出去。
“小哀,今天晚上我們吃點夜宵吧,這家店的螃蟹最棒了。”阿笠博士開著車,可憐兮兮的對心情不錯的灰原請求道,他最近臉都吃綠了。
“好吧。可是博士,不要吃太多哦。”灰原心情好,小手一揮同意了阿笠博士的過分請求。
回到家裡的柯南很疲憊,睡的很早,迷迷糊糊間被慌亂的小蘭搖醒了。
“柯南!柯南!”
“怎麼啦,小蘭姐姐?地震了嗎?”柯南揉了揉眼睛,他覺得現在也不錯,雖然失去了一個機會,但世界是公平的,更多福利等著他呢。
“電視!電視!”小蘭已經被驚嚇到失聲,要不是今天被新一攪的心情不好,一直沒睡著,她也看不到這條消息。
“怎麼了?電視炸了?著火了?”柯南起身就準備往樓下跑,就見毛利小五郎沉默的坐在沙發上揪著自己的小胡子,然後就聽到了那條炸裂的消息,當場愣在了原地。
他父母,亡了?難道是因為他的原因……
“你說我要不要打給新一,他現在心情一定非常難受。”小蘭眼眶都紅了。
“我……都是因為我……”柯南腦袋已經宕機了,臉色越來越白,隨後他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這打擊實在太大了。
“柯南!柯南!爸爸,快叫救護車!”昏迷之際,小蘭慌亂的叫聲是他聽到的最後消息。
“怎麼辦,新一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柯南這個時候也暈倒了。”這一夜,小蘭心力憔悴。
“我們的死訊已經公布出去了。等我傷好一點,我們就離開。”工藤優作樂嗬的翻了個身,對妻子道“我有點期待新一聽到這個消息的表情了。”
這也不怪他們,見鬼了一樣,阿笠博士和毛利小五郎今天都聯係不上。也是時候該讓這小子知道,出風頭不是什麼時候都能亂出的。
臥室裡,長穀切被子卷成一個角,正在捧腹大笑,聯係不上就對了。
“大哥,我們的任務完成了。”伏特加指著電視新聞,開心的笑了起來。
“不過是捏死了兩隻臭蟲,有什麼好得意的。那個工藤新一呢?怎麼樣了?”琴酒點了根煙,毫不在意道。
他們殺的人多了,這兩人算的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