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我在柯學世界修仙的日子!
柯南眼中散發著求知的光芒,他對丈母娘妃英理還有衝野洋子等險些成為三個人的形狀不太感興趣,他還是個孩子。
本來就是手藝還生疏的時候,現在這副樣子就更不行了,雖說腦海裡畫麵挺多,但沒有裝逼的機會……
狠狠喝了一大口啤酒的毛利小五郎心情不佳,但也對這事比較感興趣。至於小蘭,已經準備給老母親打電話彙報情況了,叮囑她平時小心點。
“這個嘛,隻能說我知道的就這些,懂的都懂,不懂的我也沒辦法。能造出這種詭異死法,你們想一想,如今世界上科技水平特彆領先的國家……”長穀切吐了口氣,攤了攤手,任憑他們發揮想象空間。
“我懂了。”柯南恍然大明白,這麼看來,這三個人來曆看來不是那麼簡單,不過到底是什麼武器能讓人這麼無聲無息的死亡,一點端倪都沒有,實在想不明白。
柯南揣測這三個人應該是之前和宗主國進行過軍備競賽國家的暗子,那個國家已經消失在曆史長河,但不是還有一個繼承了它大部分力量從來不服從宗主國的國家……
“彆尬黑哦。”長穀切拍了一下柯南的腦袋,這人沒有一點高尚品格,亂想什麼。真以為是你們小日子啊,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們的炸蝦好了,請慢用。”吉澤開端來柯南想吃的炸蝦,微笑道。
“好耶,我要開動了。”柯南放棄了思考,這案子牽扯的太多,他摻和不進去。
“花間先生,明天例假日你還是會去釣旗魚是不是啊?”毛利小五郎聽到上層鬥爭,又恢複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他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楚,自己雖然是個偉大的、天才的、機智的偵探,但本質上還是個普通人。
“哦,今天晚上我就會先準備好,明天一大早起來就可以出發了。”花間茂笑了笑,他就喜歡釣魚,而且釣回來還能用在店裡。
雖然平常釣魚都沒什麼收獲,多半是些海洋垃圾。
“一麵吹著海風一麵釣著旗魚真不錯啊。”毛利有些羨慕他的生活。
花間禮子擦著盤子加入了他們的對話:“可是我隻要一到假日就得獨守空閨了。”
屬實是暗示的明明白白,相信以毛利小五郎先生的聰明才智一定能聽懂,花間茂眼神一冷,不滿道:“獨守空閨?胡說八道。”
“老公,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說話啊!”花間禮子哼了一聲,追問道。
“彆說了,還有客人在呢。”花間茂沒有回答妻子的話,隻是默默的戴上了自己的帽子。
“這是花間叔叔嗎?”柯南見情形不對,萬一吵起來自己的飯怎麼吃,就上了一份炸蝦才四個,一人一個就沒了,指著牆上的照片轉移話題道:“這種大大的魚就是旗魚嗎?”
“沒錯,我掛起來的照片啊,幾乎都是一起跟我去釣魚的一個攝影師幫我照的。”花間茂一提起這事,頓時眉飛色舞起來,對釣魚佬來說,這是最可以讓自己自豪的事。
“花間先生,你釣旗魚很多年了嗎?”
“這麼算算,已經是25年了,因為我以前住在八丈島那裡……”花間茂語氣中有些懷念,生命流逝在無儘的釣魚之中,真是最好的體驗。
“那這張照片裡也是花間先生嗎?你那時候好年輕啊。這張照片看起來和彆的照片不太一樣耶。”久等不來飯的柯南乾脆在飯店裡轉悠起來,他看著一張滿是肌肉的精神小夥照片,再對比了一下花間茂如今的長相,悄悄嘖了一聲。
最無能為力的年華,遇到了最如狼似虎的她,怪不得不和諧。
“我想這張照片一定是外行人拍的吧。”吉澤開蹲下身道:“其實一看照片,就會發現焦距不在旗魚,而是在店長身上。一般攝影師拍照的話,焦距一般都會放在前麵的旗魚身上……”
“姐姐對照相很了解啊。”柯南回頭感受了一下洗麵奶的芬芳,悄悄的抽了抽鼻子。
“因為我立誌要做一個攝影師啊。”吉澤開沒發現柯南的小動作,小孩子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恰在此時,小蘭也過來欣賞起照片,柯南做賊心虛似的轉過頭把重心放在了照片上,這一看,就讓他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你這個混蛋小子,少吃點,我可禁不住你這麼吃。”毛利小五郎看著光盤子,指著長穀切就開始訓斥。
“有什麼關係嘛,等會去我家給你帶兩瓶好酒。”長穀切吃的開心,糊弄道。
“這……”毛利小五郎期待的搓了搓手,早說啊,吃點東西嘛,多大點事,搞得讓隔壁老外看見還以為他吃不起呢。
…………
“我知道了,你囉嗦死啦,掛了!”妃英理掛斷電話,修長潔白的美腿交疊,後怕的拍了拍胸脯,還好自己那天上庭了,不然的話……
哼哼,算這個小胡子有良心,還知道關心她。
晚上,百無聊賴的柯南和小蘭逛起了錄像帶店,準備租個電影看。
“嗨,柯南!”吉澤開正好也來了店裡。
“小開姐姐,店裡打烊了?”
“小開姐你也來這裡啊。”
“小蘭,毛利先生沒跟你們一起來啊?”吉澤開收回目光,詢問道。
“他說他喝的還不夠,所有自己又跑去喝酒了。有的時候我真拿這個老爸沒辦法。”小蘭心情不錯,因為偷聽到毛利小五郎給妃英理打電話了。
“不過……你有爸爸很幸福啊。”吉澤開的聲音有些悲傷,隨後迅速收斂情緒,走向錄影帶架子道:“原來在這,我一直想看這個,最後的大偵探。我聽說,這裡麵有個很受女孩子歡迎的大偵探哦,說不定毛利先生現在正被女孩子圍著喝個痛快吧。”
吉澤開眨了眨眼。
在妃英理律師事務所門口蹲守了一會的毛利小五郎見無事發生,甩了甩胳膊,縮成一團就離開了。
真是的,自己真是杞人憂天,這女人怎麼可能會有危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