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娃的講述,萬卷書嘴角抽搐著,把目光瞟向了某個小墳包。
不至於吧,娃給你刻棺入葬不說,分身還有空沒空拿幾朵花去祭奠你一下,到了給娃來了這麼一個驚喜。
天淚搖晃了一下腦袋,重新躺回了床上,這噩夢,搞得他身心俱疲的。
“睡吧!沒事了!”
萬卷書輕聲安撫,這扯淡的夢,若再來第二次,估計娃得暴走。
聽著臭書的安撫,天淚昏昏沉沉的又睡著了,這一次,娃睡的很香,也沒什麼扯淡的夢境,拉他進去了!
“噗!”
翌日,大夏皇朝都城。
一座府邸內,亦煌剛一顯化,便扶住了牆,而後的一口老血,他是噴的酣暢淋漓。
“槽!又得養個幾年,早知道就動用魔焰了!”
擦了擦嘴角了鮮血,亦煌往嘴裡扔了幾顆丹藥,便踉蹌著走向了自個的床榻。
他得好好療傷一番,本源傷,神魂傷,道傷,早知道就不那麼草率的渡神罰了!
哪怕再沉澱個幾年,他也不至於受這麼重的傷。
隻是…亦煌剛盤坐在床榻上,房外就響起了不合時宜的呼喚聲。
“將軍,您該上朝了,女帥已在府外等候了!”
聽到這話,亦煌嘴角猛地一扯,這他娘的?要他命是吧?
幾時了?
還召開朝會,至於嗎?
想是這麼想,但他還是站起身,變換了一番模樣,而後再把自己的氣息壓一壓,這才邁步出房間,走向了府門。
他是來這裡曆練的,可不能讓人看出些什麼。
隻不過,他那一搖三晃的步伐,蒼白的臉色,不穩的氣息,隻要不瞎的,都可以看出他受了極重的傷。
亦煌倒也沒刻意掩飾,找個功法反噬的借口,搪塞過去就行了!
“你受傷了?”
剛到府外,一個手提長槍的女子,便蹙眉出聲。
“昨夜修煉,遭了功法反噬。”
亦煌一笑,本源傷他倒是沒管,道傷和神魂傷,那是被他遮的嚴嚴實實。
這女的,昨夜可是把大戰從頭看到尾的,他在神罰中受了啥傷,明眼人一看,便能看出來,也唯有本源傷,是外人無法窺探的。
“既受傷了,為何還出來?”女子眸中,有擔憂之色閃過。
“傷的又不重,走吧,女帥大人,上朝!”亦煌笑了笑,說著,已邁開了步伐。
“不行,你在府中療傷。”
風霓一把抓住亦煌手臂,語氣帶著毋庸置疑的霸道。
亦煌被拽的一踉蹌,一口氣沒喘順,差點又咳出一口老血。
“我說,女帥大人,你這麼擔心屬下我很感動,但我這是功法反噬,本源傷,你這麼拽,小心我當場升天。”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這幾瓶丹藥你拿著,你受傷之事,我會與陛下言明!”
風霓沒接某貨的話茬,而是拂手以靈力,將亦煌重新送入了府邸內。
做完這一切,她才轉身離去,隻是眸中的擔憂,重了幾分。
“真霸道!”
大門內,亦煌無奈搖頭,拎著幾瓶對他沒啥吊用的丹藥,回了自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