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婚梟寵禁欲長官誘嬌妻!
柳智淵與許少安皆是一愣,許少安搖頭道。
“老大,小東鎮離小南鎮有十幾裡,那邊人煙稀少,沒有黑幫的兵力部署。”
“你都沒查過,怎麼會知道沒有?”
陸雲誠看了一眼沙盤的地勢,嚴肅道。
“小東鎮雖然人煙稀少,但是地形是峰巒,有著作戰的先天性優勢,利於隱蔽,進可攻退可守。”
“老大,你的意思是,與程九內訌的那幫人很有可能藏在小東鎮?”
柳智淵皺眉道。
“不是很有可能,而就是,西城就這麼點大,小東鎮離小南鎮近,他可以隨時知道最新戰況。”
“他娘的太陰了,讓我們殺得兩敗俱傷,他便坐收漁翁之利。”
許少安氣得破口大罵道。
“那我們還要跟胡為與程九他們繼續打嗎?若是這小東鎮的另一夥黑幫背後給我們來個包圓,老大我們不是全折在這兒?”
陸雲誠眉眼一壓,目光淩厲地盯著沙盤,殺氣四起,冷笑道。
“打!不過,換種打法!”
想要在背後坐山觀虎鬥,他陸雲誠便來個敲山震虎。
冬天的天黑得早,當黑色吞沒最後一點光亮,大地徹底陷入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時,一支訓練有束的隊伍快速的在夜色中急馳著。
他們輕易躲過小南鎮巡邏的小弟,快速往小南鎮中央的一處高大住宅而去。
以陸雲誠為首的幾人打過暗語後,分開行動。
陸雲誠幾個輕鬆跳躍,來到房梁頂上,如豹子般敏捷的身手,幾個來回間就消失在房頂。
直到來到一處裝潢奢華的主臥時,他敏銳的眸子快速查探過後,才悄悄潛入房中。
此時房間內在進行一場少兒不宜的畫麵,胡為光著上身,正享受著,突然一把槍直指著他腦袋,嚇得他老二當場就軟了,而胡為身邊的那名女人剛要尖叫被陸雲誠先一步打暈。
“好漢饒命!”
胡為雙手舉在半空,他嚇得冷汗直流,這些年他從來沒有被人半夜拿槍指著腦袋過。
不管是誰,能躲過他胡為的層層防衛隻身闖入他房中,這種身手就一定不簡單。
“胡為,京城有誰為你們打開方便之門?”
陸雲誠直接開門見山道,胡為作為軍火販子,在西城這些年能順風順水到現在,若是沒有京城的人給打開方便之門,陸雲誠打死也不相信。
胡為眼底閃爍著,他佯裝害怕道,
“好漢,我聽不懂你說什麼?這裡是我胡為的地盤,跟京城相差十萬八千裡,我的手哪有那麼長還能伸到京城去不成?”
“你不說也可以,還有程九!你嘛,留著也沒有用了。”
陸雲誠瞥了一眼手表,柳智淵應該也殺到程九房裡去了。
胡為一聽,臉色一慌,看著陸雲誠慢慢扣動扳機,嚇得尿了出來,一股刺鼻的尿騷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好漢饒命,我說!我說!這些年我在西城的軍火生意都是跟程九做的,程九後麵有人,那人不是彆人,就是京城白家!”
“京城白家?你有證據?”
陸雲誠心底有過片刻震驚,以前有一些線索也曾引向白家,可他沒有實際的證據,也隻是懷疑過。
“我有一封白玉堂的書信。”
當年白玉堂初來西城之時,白玉堂為表達誠意,親自寫了一封信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