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達成協議_凰後休逃:朕絕不和離_思兔閱讀 

二十達成協議(2 / 2)

“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靈狐鋪好床。

“三皇嫂,你和三皇兄正是新婚,月兒睡在這裡不合適吧。”岑景月指了指靈狐正在鋪的大床,“要不月兒去客房睡吧?”

“不必了,你三皇兄今晚不會過來的,他自己能找到地方。你就放心睡吧。”靈狐在彈琴時隱約聽到外麵的動靜,就猜到那是岑君寒了。

“那好吧。”岑景月這回不客氣了。

深夜裡,岑景月和靈狐誰在一個床上,以為岑君寒這張大床有多舒服呢,怎麼這麼硬。靈狐躺在床上,就感覺硌得慌,感覺和她在野外作戰時趴在石頭上一樣。

一旁的岑景月更是不舒服,這一個在深宮裡養尊處優的公主,如何與一個常年在外征戰的岑君寒比啊。

“三皇嫂,我睡不著。”岑景月側過頭看著靈狐,一臉委屈,“三皇兄的床太硬了,平時你也是這麼睡的麼?”

“恩,是吧。”靈狐她也沒睡過,她也不知道這床褥這麼薄啊。

“等等,我去再拿一床被褥?”靈狐翻身下去,把自己在臥榻上的被拿了來。靈狐是一個可以很快適應惡劣環境的人,但是沒有必要的情況下,她還是喜歡享福的。

“這回好多了吧。”靈狐鋪完被子,拍了拍問。

“恩,舒服多了。”岑景月感覺舒服不少。

“三皇嫂,我發現三皇兄對你很不一樣。”岑景月翻過身子,看著靈狐。

“有什麼不一樣?還不是天天板著一張臉,好像誰都欠他的一樣。”靈狐挑了挑眉,一臉的不屑。

“其實三皇兄以前不是這樣的。”岑景月睜著大眼睛說,“三皇兄以前很溫柔的。隻是就在前兩年,三皇兄打仗,從塞外買回來一名女子,還說一定要娶她,可是父皇和皇奶奶說什麼都不允許。”

“為什麼不允許?”靈狐一臉疑惑的問。

“那女子來路不明,身份不明,怎麼做得了一個王妃?”岑景月很是不滿的說。

“你不喜歡她?”靈狐看的出岑景月不是一個隻看身份的人。

“如果不是因為她,三皇兄對父皇和皇奶奶就不會變得如此生分,三皇兄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岑景月撇撇嘴,“當年她一聲不吭的就走了,讓三皇兄以為是父皇和皇奶奶把她逼走的。可是,我當時隱約聽到父皇已經有意要同意他們的婚事了,她為什麼還要走呢?”

“那她叫什麼啊?”靈狐忽然對這女子產生了好奇。

“趙靈兒。”岑景月說出名字時,靈狐差點笑出聲。

“三皇嫂,你笑什麼?”岑景月看靈狐一直憋著笑,問。

“沒什麼。”靈狐搖了搖頭,可能她去找逍遙哥哥了吧。靈狐心中暗想。“沒想到你三皇兄還是癡情的人。”

“三皇兄向來都是個重情義的人,三皇嫂,你嫁給三皇兄其實一點都不吃虧的。而且我感覺,三皇嫂你可以改變三皇兄。”岑景月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你個小孩子就不要瞎參合大人的事了。我和你三皇兄沒有感情基礎,能這麼和平共處已經不容易了,我可不想去費什麼勁改變他,這樣挺好的。”靈狐揮了揮手。

“三皇嫂,你和三皇兄一樣,都認為我是小孩子。可是我都已經及笈了,是個大人了。道理我都懂的。”岑景月一下變的很認真。

“是,你最懂了。快睡覺吧。”靈狐打了個哈欠,有些困了。

岑景月噘了噘嘴,感覺自己也困了,閉上了眼睛。

自從岑景月回宮後,就沒再出來過,一連幾天靈狐都是在無聊中度過。

“靜姝,剛剛周管家來了。說沁清院那邊已經收拾好了,問你什麼時候過去看看。”這時,芳苓進來說道。

“現在就去。”靈狐一聽,立馬來精神了。

到了院子一看,沁清院已經被重新修整一番,雜草也沒了,房子變得很新,靈狐滿意的點點頭。

“芳苓這就搬東西吧。”靈狐心情很好,終於有一塊自己的地方了。

一群丫鬟家奴開始把東西往沁清院搬,岑君寒回來一看,都已經搬完了,他倒是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搬得這麼迅速,到底想乾些什麼?

想著就去了沁清院,剛到門口,就看見靈狐躺在太師椅上,悠哉悠哉的喝著茶。一想到這茶,岑君寒倒是有一陣子沒有喝過了。

“王妃,還真是清閒啊。”岑君寒進門說。

靈狐皺著眉看著進來的岑君寒,意思他擾了自己的悠閒,“王爺來此有何事?”

岑君寒不以為意“沒事本王就不能來了麼?”

“奴婢見過王爺。”芳苓端著茶出來,就見到岑君寒來了。

“王爺,王妃請用茶。”芳苓為兩人倒了茶,便退到了靈狐身後。

岑君寒嘗了一口,味道同那一天一樣,“這茶可是你泡的?”岑君寒問芳苓。

“回王爺,這茶是王妃親手泡的,並不是奴婢。”芳苓受了靈狐不少影響,回話不緊不慢,對岑君寒也沒有剛開始的恐懼了。

“難怪,與那天的味道一樣。”岑君寒說完又喝了一口,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王爺來這不會隻是為了喝茶吧。”靈狐見他始終不說來的原因。

“奴婢去廚房看看,午膳準備的如何。”芳苓是個會看眼色的人,此時並不適合自己呆下去了,就找了個理由退了下去。

“難道王妃就與本王在這裡談話麼?”岑君寒抬頭看著靈狐。

靈狐歎了口氣,起身走向屋裡,岑君寒也隨著進了屋。

“其實王爺是想問我蕭府為何遲遲不肯表態始終都保持著中立,對麼?”靈狐看得出來,岑君寒不問不代表他不想知道。蕭家這塊大肉,任誰都想得到。

岑君寒不語,靈狐繼續說道“過早的拉攏自己的黨羽,隻會更容易讓人折斷,這點寒王心裡應該很清楚。”

“寒王也不必從我這裡探口風,從皇上賜下的這婚開始,蕭府的立場不就很清楚了麼?至於蕭府為何一直沒有表態,不過是受了我的意見而已?”靈狐定睛看著岑君寒。

“你的意見?”岑君寒也同樣看著靈狐。

“沒錯,我告訴過父親不要因為我嫁給了你,就牽扯到這儲君之爭的漩渦裡,以免日後拔不出來腳,使蕭家受到牽連。”靈狐說完這話,岑君寒皺了皺眉頭。

“不過,前些日子我已經答應了一個人,會儘全力幫助你登上皇位,不過是我而不是蕭家。”

“你一個人?”岑君寒確實有些不相信,“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是誰?這場婚禮這麼明顯,王爺怎會不知道是誰?”靈狐微微勾起嘴角,輕聲說道。

岑君寒舒展了剛剛皺起的眉頭,不過心中多少都有些不悅,他堂堂寒王如何需要靠一個女人,需要的不過就是蕭府的勢力罷了?

“王爺心中想畢竟我一介女流,身後若是沒有蕭府的勢力,有與沒有沒有差彆。但是正因為我是女子,做起事情不容易引起人的警覺,更何況在外人眼裡我背後有蕭府撐腰,任誰都不敢輕易動,王爺覺得呢?”

“王妃覺得這樣就可以保住蕭府了麼?”

“那就要看王爺的了?若是王爺有朝一日能登上王位,就算不重用我們蕭家,也可給蕭家一條生路的,不是麼?”

“王妃既然都這樣說了,本王還有什麼理由拒絕麼?”

“既然如此,我們也算是達成協議了,那王爺是不是可以撤了外麵的人呢?”自從婚禮之後,靈狐就發現了一直有人在暗中觀察自己,這讓她很不爽。

“你知道?”這獨影做事向來乾淨利落,怎麼會讓她發現。

“猜的。”靈狐簡單的回答,岑君寒也沒多說什麼。起身打算離開。

“一將功成萬骨枯,想要爬上那白骨壘起的寶座,就必然要犧牲很多。我蕭靜姝怎麼樣犧牲都可以,但是蕭府犧牲不起。”岑君寒剛要踏出門,就聽靈狐清麗的聲音傳來。

“隻要蕭府老老實實,恪守本分。本王定會護你們蕭府周全。這樣你可放心?”聽著靈狐的話處處都為蕭府著想,卻沒有絲毫關心自己,岑君寒心裡竟有些生氣,語氣也有些不滿。

說完,岑君寒就離開了院子,越走岑君寒越想不明白自己的怒氣是從何而來,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是很容易影響自己的情緒。岑君寒平穩一下心情,進了書房。

“王爺。”此時書房多了一道身影。

“日後,王妃那裡你不必再看著了。”岑君寒放下毛筆,抬眼看著獨影。

“是,隻是屬下一直都很謹慎,不知王妃是如何發現的?難道真的是猜的?”獨影還是想不明白。

“這些日可發現她有什麼不對?”岑君寒也不太相信她是猜的。

“沒有,王妃一直都閒著,喝喝茶,看看書,沒什麼不對。況且也沒發現她有任何內力,按常理是不會發現屬下的。”獨影著實沒有發現靈狐有內力存在。

“知道了,退下吧。”岑君寒點了點頭。

有些日子沒練功了,再不練就讓獵鷹他們五個趕上了,想到這,靈狐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閉上眼睛靜心練功。

沒想到這麼久沒練,功力不但沒退,反而長了一層,看來這事真不是急得的。

過了很久,靈狐才結束練功,推開門,出去找芳苓。

“芳苓,我要的那箱嫁妝了拿來沒?”

“放心吧靜姝,那些嫁妝都已經進了王府銀庫內,就這個箱子,我給留了下來。就在西邊屋裡。”

“那我去看看。”靈狐轉身去了西屋。

靈狐打開箱子,見蟄龍刀安靜的在那躺著。

“哎呦,好久沒見到你了。”靈狐捧起蟄龍刀。

“芳苓,你看。”拿著蟄龍刀讓芳苓看看。

“哎呦,我的祖宗,你怎麼把這玩意帶進來了,這要是讓王爺看到了肯定會生氣的。”芳苓一看,立馬驚呼。

“放心,就算他看到了也沒事的。”靈狐將刀身從鞘裡拔了出來,遞給芳苓,“你試試。”

“好沉啊。這是刀還是劍啊”芳苓看著細長的刀身,與劍無異,但是刀尖出與劍不一樣。

“這個呢叫直刀,可以砍,可以刺,可以用作刀也可以用作劍,怎麼樣?”靈狐從芳齡手裡拿過蟄龍刀。

“好漂亮,叫什麼啊?”這回芳苓倒是不怕了,反而還很喜歡。

“蟄龍刀。”

“像男人的刀。”芳苓聽這名字,感覺像一個男人用的。

“……”靈狐一時語塞,“想學麼?”

“這,我也學不會啊。”芳苓拿起來都費勁,怎麼學的會。

“從明日起,我教你。”靈狐的語氣不容置疑。

芳苓一臉苦相的看著靈狐,祈求靈狐能放過她。

“時候不早了,休息吧。”靈狐裝作沒看見,徑直走向房間。

留芳苓一臉呆楞的站在院中間,不是吧,這麼沉。

靈狐隻是希望這個小丫頭能有保護自己的本領,同樣也可以成為自己的得力助手,這樣會不會顯得自己太自私了,都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把她牽扯進來了?靈狐看著窗邊想到。

“算了,明天問問她吧。”靈狐輕歎了一聲,如果她不願意,那就給她找個好人家嫁了,這樣更能安生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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