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後休逃朕絕不和離!
“可是龍楚不斷派人來搗亂的話,我們豈不是要時時都在這裡守著。該如何回得去京城。”蕭影風看著岑君寒。
“不會的。他們一次兩次見不到成果,就不會再派人來了。時間久了,那些個人也不會乾的。有誰明知道送死還會自投羅網。”岑君寒起身,“他們一定會打這批糧草的主意,到時候還會再來的。”
主帳裡的人聽到岑君寒這麼說,都沉默下來。
“獨影,吩咐下去。將軍帳損毀的士兵,分配到其他的軍帳裡。”岑君寒看著地圖,“再派一些人手,守好這幾個地方,不可鬆懈。”
岑君寒指著地圖上幾個位置。獨影領會了岑君寒的意思,點了點頭,出去了。
在信送到靈狐手上的同時,另一封信也到了皇宮。
“臨近邊疆的城市隻有彝涼還算富足,但是這麼多將士吃上幾天也就差不多了。”皇上看了信低聲說道,又看了兩遍信,忽然眼前一亮,?連忙命人連夜將糧草兵分兩路送往邊疆。
半月後,第一批糧草抵達了彝涼。在押送糧草的兵馬剛進入邊疆後,就看見聽見馬匹嘶鳴的聲音。
遠處傳來陣陣的馬蹄聲,黑壓壓的一群人就朝著這邊過來。
直到近處,才有人反應過來。“是馬匪,快準備。”
為首的聲音令下,士兵們紛紛圍著糧草,準備作戰。“今日,就算戰死,也不得讓糧草落入敵寇手中。聽到了麼?”
“是。”戰士們齊聲喊到。
“駕。”馬匪離得越來越近,最後兩糧草和人通通圍在裡麵。
“交出這批糧草,也許你們還有命回去。”為首的人看著士兵們。
“不可能。就算我們死在這,也不可能交出這批糧草。”
“那就彆怪我們沒給過你們機會了。給我殺。”
那些馬匪得到命令,提著刀衝了上去。這些馬匪身強體壯,個個力大無窮。那些個士兵顯然不是他們的對手,其中一個士兵的鮮血濺在糧草車上。
那些個馬匪見到血似乎更加興奮,似乎殺戮才是他們唯一快樂的源泉。士兵們抵擋不過他們,被殺了個精光。
“該死,還是來晚了一步。”蕭影風待著人馬,在山上看到血泊中的屍體,憤恨的說道。
馬匪們看士兵都死了,連忙上了糧草車,欲將糧草帶走。
“老大,不好了。前麵的路被封死了。”前麵帶路的人回頭喊到。
“什麼?來時還好好的。”
“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改條路。”帶頭的人吼道。
一群人和馬隻好調換方向,走了一段路越發感覺不對勁,前麵越走路越窄。
“中計了。快撤。”帶頭人感覺不對勁,命令道。
“放箭。”蕭影風一聲令下‘咻咻’,士兵們將手裡的箭射向馬匪。箭頭撒了白磷,紮在糧草上瞬間著了起來。火勢越來越大。
“竟然敢耍我!”馬匪頭子打開糧草一看,都隻是些乾草。
“轟隆隆”,山坡上陸續滾下來大石頭,將前後的路都給堵死了。有不少馬匪被石頭砸到,又有不少馬匪被箭射中,火勢引到了身上。一時間,那些馬匪損失慘重,撕心裂肺的喊叫,充斥在每個人的耳朵裡。
好久,這些聲音才漸漸平息。“走,下去檢查一下。”蕭影風怕留下活口。
士兵們拿著劍,每個屍體上都會刺上兩下。
“蕭大人,這些馬匪已經全部解決了。”
“嗯好。”蕭影風抬頭看到了不遠處那些士兵的屍體指著,“去將他們的屍骨好好安葬吧。”
這些士兵的死,讓蕭影風心裡非常自責。如果他們早些過來,就不會白白犧牲這麼多人。
馬匪的領頭人也死了,百姓們算是安心了。那些商人也敢來蒼夜了,一夜之間,又恢複了如初的景象。
將士們得知可以回京了,總算是輕鬆一下了。解決了這個麻煩,蒼夜和各國之間的交往一切依舊。
在岑君寒解決馬匪這一個月期間,靈狐在暗月宮也算是將這些孩子培養出來了。
“隊長,那個叫薛思柔的女孩我查出來了。她是商賈之女,她的父親在平城也算是富戶。隻是後來被錢錚算計,進了大牢,全家都受牽連。也就隻有這個小女兒活了下來,淪落街頭。”火狐把自己調查的結果告訴了靈狐。
“難怪,這個女孩性子沉穩,心思多。而且從這些天的訓練也能看得出來,她太在乎輸贏了。一點不甘落後,這點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我把她放在你那裡,你多多教教她,至於之後,就看她想怎麼走了。”靈狐看著遠處一直努力訓練的薛思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