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姐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們這個寺廟,想求的東西是有不同規矩的。例如疾病,需買兩炷香,若是求子嗣,則需要五炷香。”瞿小潼試探性的問道,其實寺廟裡沒有這個規矩,隻不過她想知道靈狐想求的是什麼。若是求子嗣,自己豈不是更有機會了。她若不能生孩子,就算公子再寵愛她又如何,還不是需要納妾來延續香火。若是自己有了公子的孩子豈不是平步青雲了?
靈狐聽到她這麼說,心中冷笑,去求了五炷香。瞿小潼的心思被靈狐看的一清二楚,不過靈狐這麼做,無非是想看她會怎麼做。
看到靈狐拿著五炷香,瞿小潼心裡暗喜,看來自己有機會了。
芳苓和琇楹不知道靈狐為什麼這麼做,這不是給這個瞿小潼留機會呢麼?
岑君寒黑著臉,看著靈狐上香。他這王妃又想整人了,可是也不能拿求子嗣這件事整啊。
靈狐可不管這麼多,上了香後,幾個人就紛紛離開了寺廟。
這次回到客棧,瞿小潼竟然出奇的沒有跟著他們。這也讓人心裡舒坦不少。
“可算是走了。”芳苓極其厭煩的看著瞿小潼遠去的背影。
“沒想到這個村子不大,好地方倒是不少。”靈狐抱著胳膊說道。
“該回房了,我的夫人。”岑君寒從寺廟回來,臉色就非常得不好。
“這麼早回去乾什麼?”靈狐看著還沒落山的太陽,問道。
“難道夫人忘了剛剛在寺廟裡上了五炷香的事情?這麼急於求子嗣,你說回去乾什麼?”岑君寒曖昧的看著芳苓,他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幾個人聽到。
靈狐聽完,瞬間耳朵通紅,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岑君寒。這丫腦子裡想什麼呢,他又不是沒看出來自己想做什麼。他這麼說,讓彆人聽到了,豈不是會多想。
一旁的芳苓和琇楹則是紅著臉,
“公子,夫人。奴婢還有事,先行告退。”芳苓拽著琇楹就跑,這兩人邊跑還邊低聲欷籲。
“喂,你。”靈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岑君寒拽走了。好家夥,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麼拽著走了,靈狐無奈的看著岑君寒。
“砰”的一聲,房門關上了。
岑君寒一個轉身將靈狐抵在了門上,“你這個女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怎麼可以隨便拿子嗣的事情去試探彆人呢?”
“我,我不是為了想看看那個瞿小潼究竟想做什麼?還有那個香案也有問題,所以我才想著這方法。”靈狐心虛的辯解道。
“那你明明可以上三炷香,為什麼就要上五炷香。”岑君寒緩了緩語氣,“我們還沒有圓房,你求什麼子嗣。還是說夫人你想儘快圓房呢?”說到這岑君寒的臉靠的越來越近。
靈狐的頭已經抵在了門板上,“我上五炷香不是正中那個瞿小姐的心思。這樣不才徹底知道她想做什麼,才能提前有所準備。剛剛我上了五炷香的時候,你不也看到了,那瞿小姐滿臉的興奮?接下來她要做什麼,你不也明白了?”
岑君寒起身,放開靈狐,“罷了,反正已經做了,說什麼也沒有用。”
“就是嘛,消消氣。”靈狐拍了拍岑君寒的肩膀。
“不過夫人,你說為了證明那個寺廟靈驗,我們是不是應該…”岑君寒大掌握住了靈狐的手,很認真的思考著說道。
“打住,我們不用證明寺廟靈驗。今晚我們就去打探一下這個寺廟。”靈狐連忙打住岑君寒的話,可不能讓他往下說了。
岑君寒看著靈狐一臉緊張的樣子,笑了起來,“好了不逗你了。今晚子時,我們潛入寺廟,一探究竟。”
“好,我去準備衣服。”靈狐轉身走向櫃子,拿出兩件便衣,遞給岑君寒,“給。”
子時,岑君寒和靈狐換好衣服,消失在客棧裡。
“從這裡進。”岑君寒找到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
“嗯。”靈狐點了點頭,兩人輕輕一躍,進去了寺廟裡。
二人輕聲走到寺廟裡,摸了摸台上的香案。這麼摸著感覺沒什麼特彆,但是靈狐憑著直覺,總感覺這個香案有問題。
岑君寒走到佛像的身後,輕輕的敲了敲,“是空的。”
靈狐聽到聲音連忙過去,“想辦法打開它。”
兩人摸著牆壁,試圖找開關。摸索了一會,岑君寒搬動了的一塊不起眼的木板。暗門輕輕的打開了一道縫。
靈狐和岑君寒小心翼翼的走下樓梯,幽暗的地下室,非常狹小。靈狐打開火折子,慢慢的下去了。
靈狐聽到非常輕微的聲音,仔細一看牆角蜷縮著一個人。
“那裡有個人。”靈狐回頭看了眼岑君寒。
岑君寒拉過靈狐,走在了靈狐的前麵,輕輕走到那人麵前,蹲下仔細查看。
那個瘦小的身影,哆哆嗦嗦的往裡挪,甚是害怕。
“你是誰?怎麼在這裡?”岑君寒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