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君寒被嚇了一跳,趕忙放下碗,拍著靈狐的後背。
這一來,傷口徹底扯開了,血直接染紅了紗布。
“疼~”靈狐捂著傷口,收獲那麼多傷,第一次心裡覺得這麼委屈,突然有一種想哭的感覺,“我就說不喝,你偏得讓我喝。”
“誰能想到你這麼大個人,喝個藥會這麼大反應啊。”岑君寒心疼的看著靈狐,他是真的沒想到她會這麼大反應。
靈狐的衣服再次被鮮血染紅,剛想抬手,就被岑君寒喝住,“彆動了,免得傷口更嚴重。”
“不至於啊,我還沒有這麼脆弱。”靈狐作戰這麼多年,包紮傷口已經是常事。
“聽我的。”岑君寒看了一眼靈狐,轉身去拿藥和紗布。
“把衣服脫了。”
“乾嘛?”
“上藥。”
“哦。”
靈狐隻能老老實實的讓岑君寒包紮傷口,?誰讓她是個傷者,沒有資格說不啊。
隻是這樣的氛圍真的很尷尬,岑君寒雖然沒說話,麵色無常,但是雙耳通紅。兩人都沒有說話,極力掩飾相互的尷尬。
“好了,傷口不要碰水。”岑君寒包紮好。
“知道。”靈狐點了點頭說道。
岑君寒放好東西,頂著兩隻紅紅的耳朵出去了。
靈狐坐在床上,平複了一下心情,拍了拍自己的臉,“呼~怎麼這麼沒出息,臉紅什麼?”
正在靈狐胡思亂想時,門口芳苓就衝進來了,“靜姝,你可算醒了。”
芳苓跑過來,拉著靈狐的手,邊說邊查看靈狐的傷勢,“怎麼樣?還疼呢?”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靈狐看著一臉擔憂的芳苓。
“你還知道啊,竟然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還不告訴我。”芳苓賭氣的轉過身,背對著靈狐。
“我錯了。彆生氣了。”靈狐哄道。
芳苓背對著靈狐,擦了擦臉,轉過來,看著靈狐說,“沒事就好。”
“彆哭了,哭就不漂亮了。”
“嗯~”芳苓點了點頭,“前兩日我來看你,都被寒王給攔了回去,就是不讓我進去,說怕打擾到你。這幾日,王爺向皇上告假,衣不解帶的照顧你,他可比我還要擔心你。”
“難怪看他這麼疲憊。”靈狐想到剛剛對他態度不是很好,覺得有點愧疚。
“靜姝,現在誰都看得出來,王爺對你可是用了心的。”芳苓語重心長的說道。
“哎?這事父親和哥哥可知道了?”靈狐不想繼續討論,乾脆直接轉移話題。
“王爺對外稱你生了重病,大公子曾來看過你,但是都被攔在了外麵。並不知道實情。”
“那還好。”靈狐聽芳苓這麼說,算是放心了,“王爺想的還真是周到。”
“可不是。”芳苓認同的點了點頭,“時候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你在這好好養病啊。”
芳苓臨走時還再三囑咐靈狐。
這幾日,岑君寒又開始上早朝,他不在的時候,都是芳苓來照顧靈狐。自從上次,靈狐吃藥吐了以後,藥裡就都加了甘草,沒有那麼苦了,喝著也沒有那麼費勁。
不知是藥的緣故還是靈狐體內血藤鞭的緣故,傷口好的很快,不出一個月基本已經都恢複了。
靈狐穿好鞋子,出去院子裡轉悠了兩圈。
“好久沒有出來走走了,可是悶死我了。”明明早就好了,岑君寒那個家夥就是不讓她出來。要不是今天她軟磨硬泡,岑君寒還是不讓她出來。
“丫頭這麼快就好了。”玄胤剛進院子,就看到靈狐待著芳苓轉悠。
“老頭,是你啊。”靈狐看到玄胤上前說道。
“我是你師父。”玄胤糾正道。
“雖然我同意你當我師父,但是還沒有行拜師禮,現在還不算。”靈狐白了一眼。
“等那小子回來,立刻讓他準備拜師禮。讓你這丫頭再沒大沒小。”
玄胤雖然這麼說,但是也並沒有生氣。
“你現在練功是不是感覺始終沒有長進。怎麼也突破不了這層?”玄胤問道。
“是啊,怎麼辦?”靈狐已經儘了全力,但是就是突破不過去。
“你現在已經達到了一定程度,想要突破,需要更多的經曆和時間。”玄胤一臉嚴肅的樣子。
“那怎麼能更快一點?可有辦法?”靈狐怕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練。
“有辦法。隻是一般人怕是承受不了。”
“什麼辦法?”靈狐好奇的問道。
“就是我來打通你全身的經脈,這樣你的功力可以直接達到最高。但是這個過程極其痛苦,沒有幾個人能挺的住,如果期間斷了,很容易走火入魔。”玄胤看著靈狐說道。
“我能挺得住。”靈狐堅定的看著岑君寒,她怕沒有那麼多時間讓她一點一點來練功啊。她想儘快將自己的功力達到最好,這樣才能運用好血藤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