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緊緊的按在裴洛懷裡,就好像要他揉進自己得血肉一樣,永遠不也不分開。
但是江月白顯然有些吃不消。
他覺得自己好像不能呼吸了,抱得實在是太緊了。
他皺眉道“輕點,阿洛。”
然而裴洛就像沒有聽到一樣,反而更用力了。
“師尊你彆離開我,好不好。”
裴洛突然黏黏糊糊的說出口。
江月白不懂,但是他還是溫柔的哄著他:“你的傷口被我壓著不痛嗎?”
裴洛:“不痛。”
江月白實在忍不住了,隻能在心裡吐槽。
真是瘋了,好不容易處理好的傷口又要被他弄破了……
紗布已然滲出了血色。
他又開口道“你傷口裂開了,流血了。”
裴洛這才放鬆了一點點。
裴洛“沒事的,我小心一點,不會讓血沾到您身上的。”
江月白……
隻是這樣抱下去,顯然也不是個事情,誰知道這幻境會不會突然改變,而且裴洛顯然還是不太正常。
他放軟了語氣,輕輕的拍了拍裴洛寬厚的背“你先鬆開,我給你再重新包紮一下。”
裴洛還是不想動手,搖了搖頭“不要。”
江月白……這孩子怎麼軟硬不吃呢?
他故作困倦,打了個哈欠:“我要休息了,你打算這樣抱著我睡嗎?”
裴洛聞言一雙好看的眼睛立刻變成了星星眼“真的可以嗎?”
可以個大頭鬼!
真是自己給自己挖坑。
“假的,你快鬆開我,我快喘不過氣了。”
裴洛頓時變得失落起來,但還是鬆開了手。
見此,江月白有些彆扭的開口,臉也有些紅了“隻要你乖乖的,以後有的是機會。”
“真的嗎?”
“真的。”
裴洛笑了,笑得很好看,他第一次見裴洛笑得這麼開心。
給裴洛重新處理了傷口之後,江月白又問了他幾個問題,大概搞清楚了這裡得情況。
裴洛什麼都不記得了,隻記得江月白,從前是他的師尊,現在是他的魔後。
怎麼成為魔尊的,他不記得。
他記得所有和江月白相關的人和事情,其他的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好像有什麼東西被無限的放大,而其他不相關的記憶已然被抹除了。
江月白有陷入了沉思,這裡他一天隻接觸到了兩個人,一個是他現在瘋病不能自理的徒弟魔尊,另一個就是給他帶路的魔族侍從。
他想要破解這個幻境,還是要從裴洛身上下手。
就在江月白還在思考之時,大殿裡突然變得漆黑一片,隻能看見慘白的月光。
江月白抬頭望去,原來裴洛把燈火熄了。
“你熄燈乾什麼?”江月白問道。
“睡覺。”
下一刻就被裴洛抱起來,放在了床榻之上。
然後裴洛就開始脫衣服。
江月白有些慌了。
似乎是看出來江月白眼眸中的不願,裴洛可憐兮兮的指了指自己的傷口
“阿洛受傷了,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