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師尊後,被徒弟以下犯上!
他在男人懷裡扭著身子想要離開這個讓他感到不適的懷抱,卻勾得男人渾身發熱。
而且他似乎正在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
讓他不敢再動。
他的大腦開始飛速的運轉,他才剛剛醒來,根本就不知道清月殿這些年究竟發生麼了什麼事。
抱著他的這個變態又是誰?
江月白不敢動彈,生怕再勾得男人發瘋。
他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原本溫和得嗓音裡也帶著些哭腔,“你……是誰?”
男人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緊緊的抱著懷中的人兒。
這讓他的雙腿害怕的顫起來。
很難受,江月白不想再繼續下去,隻能又啞著聲音開口。
“我剛剛聞到了血腥味,你是不是受傷了?”
語氣和善,他在討好抱著他的這個男子,畢竟他現在可不想菊花不保。
男子聞言愣了一瞬,不過手上的力道卻沒有絲毫放鬆,甚至把頭埋進了江月白的脖頸間,用力的嗅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在這個間隙間江月白突然察覺到脖頸間閃過濕潤的水意,像是被什麼東西輕柔的舔吻著,讓他忍不住顫了一下。
他的大腦空了一瞬,他竟然被麵前這個不知名的男子舔了一下。
他又掙紮起來,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然等著他的一定是……
“你在乾什麼?”江月白氣極吼道。
“你再不鬆開我就殺了你。”
男子似乎對江月白的掙紮有些煩了,他抬起頭來俯身吻住那雙不停作亂的雙手。
江月白的手指修長如玉,此刻正被男子含在嘴裡,溫熱的唇腔和粘膩的口水讓他心底生出一種恐懼出來。
男人像是沒有見過葷腥的狼,抱著他的手指又咬又啃,仿佛下一刻就要連著一口吞下,和自己的血肉融在一起。
他被這樣親吻著,一時間忘記了掙紮,這正好給了男子絕佳的時間,隻見他慢慢的舔著江月白的手指,時不時發出嘖嘖的水聲,在這空曠的清月殿顯得異常清晰。
終於,江月白的十指上都沾上了他的口水。一雙手上,都是他的氣味。男子滿意的笑了起來。
江月白這才回過神來,雙手得了空隙,又開始不安分的掙紮起來。
真是可惡,他堂堂玄月仙尊竟然在自己的寢殿被陌生男子輕薄,這要是傳出去他這一張老臉該往哪裡放?拿根繩子上吊好了。
同時心裡也有些埋怨起裴洛來,他不過睡了一覺,清月殿的守衛竟然如此寬鬆?竟然讓這歹人混了進來!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寢殿裡對他上下其手的變態就是自己的徒弟裴洛。
算了,當務之急是解決這個無恥之徒。
他伸手悄悄拿起身後桌子上的花瓶,就要朝男人砸過去。
花瓶破碎的聲音並沒有響起,江月白拿著花瓶的手被男子製住,堪堪停在半空中。
男子接過他手中的花瓶,又重新放在了桌上,隨後輕輕撫摸著他的手指,也不嫌棄自己的口水,沙啞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