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咬緊了柔軟的雙唇,平日溫柔的嗓音也帶上了情欲,在男人不停的撫摸中,顫聲開口
“阿洛……裴洛!不可以這樣。”
“你我是師徒。”
隨著他話音剛落,男人在他身上作亂的手指,竟然微微一頓。
江月白以為是自己的勸說起了作用,正準備趁機再多說幾句,然而還沒有來得及開口——
“啪”的一聲清脆響聲,回蕩在空曠的清月殿內,隨即就是微痛泛麻的觸感,清晰的從臀尖傳來。
裴洛的嗓音從他的頭頂傳來,黑沉的鳳眸微微垂下看著身下赤裸著身體繃緊的江月白,輕聲道
“師尊真是不乖,睡了那麼長時間,醒了還要教訓阿洛。”
江月白的瞳孔猛的縮緊,頭腦空白了半晌,才意識到剛剛裴洛打了他的屁股。
……他竟然敢!
江月白自醒來一直壓抑的委屈,仿佛在此刻全部爆發,他的掙紮前所未有的強烈起來,柔軟的腰肢在男人身上拚命胡亂的扭動,力氣大到連滿頭青絲都散了。
隨即提高音量質問道“裴洛!你瘋了還是病了?竟然敢打我?”
然而他忘了他現在法力全無,在裴洛這個元嬰期修士麵前就如同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師尊不乖,做錯了事,自然是要罰的。”
……
江月白幾乎整個人都要縮成一團,被弄的連質問的力氣也沒有了,隻能胡亂蹬著白玉似的雙腿。雙腿抵在錦被上,他終於難以忍受的哭喘出聲,烏黑的長睫已經被淚水打濕。
清月殿的白梅香氣更濃鬱了。
他實在是受不住了,裴洛這小崽子像是剛沾了葷腥的狼,根本不想停下來。
他隻能望著麵前的裴洛,可憐的哀求出聲
“住手!……停下!”
青年抽噎著,渾身汗水淋漓,卻又發出一聲又一聲撩人而不自知的嬌弱喘息,卻還想著說服對方放過他。
狼已經開葷了,又怎會輕易的鬆開到嘴的珍寶。
“嗚嗚……阿洛,你不能這樣……啊啊……我是你師尊啊……”
在一聲又一聲的求饒聲中,裴洛放開了他,就在他以為結束了的時候,裴洛單手抓緊了他雙手手腕,禁錮的按在他的頭頂,翻身跨坐在他的腰上。
他被以這樣的姿勢牢牢的壓在床上。
江月白感到害怕,他本能的縮起身子,像可憐的小兔子一樣,紅著眼睛用最後的一絲力氣,哀求著,哭喘著,企圖讓身上野獸憐惜自己。
可這並不是一個好辦法,男人隻壓低了身子,薄唇貼在江月白的耳邊
“看來師尊還是不清楚,自己錯在什麼地方。”
裴洛蒼白靡麗的臉上雖然神色冷靜,但是他的眸子已經暴露了他隱藏在冷漠外表之下的瘋狂與欲望,他一點點慢慢吻掉青年稠豔臉龐上的淚珠……
“既然如此,那隻好讓阿洛來,直到師尊認錯,再也離不開阿洛才好。”
粗大的手掌緊緊的扣住青年纖細柔軟的腰身,讓江月白沒有任何逃離的餘地,滿殿濃鬱的白梅香氣,令男人發出一聲滿足的輕歎。